个儿的亲爹亲妈都快要认不出来的地步。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哪个不知深浅的敢上门提亲了。
为这事,寇元培还特意地把方重言招到书房内,好言相劝了一番。大意是现在国家大敌当前,作为我军的优秀干部更应该扛起重任,以身作则,切不可儿女情长,意气用事,虽然他很能理解一个在军营里混迹多年,没尝过那女人的滋味是何等**的老光棍汉,突然间找着媳妇,抱得美人归的激动心情,但,还是那句话,一切应以大局为重啊!
可惜寇元培苦口婆心的劝戒非但没换来预期的效果,反而遭到了方重言严重带有鄙视意味的白眼。
只见他随意地翘起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后,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也觉得这事是我干的?”
见方重言这样问,再看他那一脸浑不在意的表情,寇元培暗自思量,看这手法的确不太像是他干的。别看这小子平时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但若真要教训起人来,那是绝不会手下留情的,他要是出手,那些个富商家的公子哥们就不是简单的外伤可以了事了。
莫非这当中另有隐情?那这事就蹊跷了。
寇元培盯着方重言瞧了半天,很肯定地道,“你是不是已经查到了什么?”
方重言收起腿,脸上退去了刚刚那股痞子味,浓眉轻皱,“前来偷袭的是车延人。”
“你怎么知道?”寇元培不解道,这事怎么跟车延国扯上关系了?
方重言揉了揉太阳穴道,“我昨晚也被偷袭了。”
“什么?你也被偷袭了?捉到人没有?”
只见方重言白了对方一眼,我要是捉到了人,这会儿还会在这里?随后长长地叹了口气,眼中精光一闪,“追到一片小树林后就没影了。”
“你刚才说是车延人干的?”
“我跟那人过了几招,看那路数的确是车延的没错。”
那人开始还勉强能隐藏,后面被他逼急了,出招也乱了,破绽自然就出来了。
“那就奇怪了,车延人插手这八竿子跟他们也打不着的事干嘛?就不怕暴露了身份?”
这也正是方重言疑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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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梨发现自己住进县衙后,简直是过上了猪的生活,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最重要的是她的活动范围只限于县衙内,而且不管她走到哪里身后都会有个尾巴跟着,搞得她十分不自在,干脆连房门都不出了,这一点上倒是真的和圈养起来的猪一个样。
方重言来时陶梨正在用午膳,猛地一抬头就看见对面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时间愣怔在那,不知该如何反应。
反而是方重言低低地笑了两声,满脸宠溺地说道,“怎么这么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说着在陶梨毫无预料之下伸出手,捏着她的下巴,微微抬起,拇指在她的唇边轻轻地摩挲,擦走嘴角的汤汁,再放到自己的嘴边,舌头轻舔,仿似品尝什么美味似的咂巴出声。
“咳……咳咳……”
陶梨他这被这突如其来的暧昧动作给惊着了,这男人这是要闹哪样啊?
“方捕快,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缓过劲来后,陶梨淡淡地说道。
躲了她这么些天,好不容易他自己找上门来,趁着这个机会把该讲的都讲清楚吧。
方重言在陶梨对面坐下,一边摸着下巴,一边意味深长地笑道,“是该好好谈谈了!不过也不急在一时,”说着瞟了一眼桌上的菜色,“这饭菜看着挺不错的,刚巧我还没用午膳呢!”
门口侍立着的小丫头很识趣地适时添了一副碗筷。
接着陶梨就看见对面的男人似是真的饿了一般,一阵风卷残云后,桌上只余下空空的几个碟子,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