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传言——此事不该我们关心,我们只需将其夺回来——废话少说,赶快搜索。”
因为有数十座法阵遮蔽,除非有特殊本事,否则即使元婴期存在亲至,亦难在一时之间逼他现形,见一时无事,他干脆盘腿打坐,翻阅经典。
那五位修行者在附近搜索一个时辰,便分两组向西南和西北飞去。半个时辰后,朱友明等人正好经过,见俞之夫所在礁石,便落下来。
“秦道友,你到底找什么东西?我等随老大陪你这么长时间,难道你一点风声也不肯透露?”
“花道友所言正是,我也正有此疑问。”
“两位道友就不必追问,既然秦道友不肯说,肯定有她自己的想法,反正我们左右无事,走一趟又如何?花道友,你以为呢?”
“既然老大已经开口,我们还能说什么呢?”
秦凤摇头道:“我早已说过,此行无须诸位前辈陪同,你们偏偏跟上来——”
苗婷打断她的话,道:“秦妹子,此言差矣,朋友有事朋友帮,若是不是有我家朱友明等朋友在,我们在这黑风海一个时辰也活不下去。”
“多谢朱前辈、花前辈帮忙,只是我真的不需要你们陪我的,我是死是活,本来与你们无干,何况此次出来游历,是奉我夫君之命,而且他早已给我保命手段,一旦有宵小之徒欺我太甚,大不了我与之同归于尽。”
“秦妹子,你与我苗婷结识时间也不短了,怎么没听你说你夫君来历?”
苗婷面色一红,道:“他不准我提他的姓名。”
苗婷疑惑道:“怎么回事?”
“大概因为我只是他的侍妾吧。”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他竟然让你来黑风海游历,纯粹是让你来送死——摆明了他不懂怜香惜玉,不要你了——秦妹子,既然你夫君是如此薄幸之人,又不谙男女之道,至今你仍是处子之身,何不另投高枝?放眼天下,我家朱友明无论是人品还是家世,均是屈指可数,你何不考虑一下?”
秦凤冷下脸,道:“苗姐,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苗婷不以为然地道:“秦妹子,我不在乎的,娥皇女英之事,古来就有。”
听到这里,俞之夫撤去法阵,现出身来,道:“秦道友,我现在单身,何不考虑我呢?虽然皮相难看些,但我有大把灵石,而朱道友超过二百四十亿灵石都拿不出来,谈何身家?我却是不眨眼的。”
俞之夫突然现身,将朱友明等人吓得一跳,忙散开,见俞之夫只有一人,朱友明呵呵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正要找你晦气,你倒是自个儿送上门来。”
这时远天出现五个身影,正是去而复返的那五位修行者,俞之夫叹道:“本想倒打一耙,劫个百多亿灵石,然后息业三年,如今看来这桩买卖做不成了——只准备一桌菜,偏偏来了两桌人。”
说完,他冷不丁将秦凤搂抱在怀中,道:“来者不善,且随我去——”
秦凤正欲挣扎,俞之夫忙道:“不要妄动生死,一会儿你便知。”
见俞之夫掳人即走,朱友明等人忙拦住他,道:“想跑,没那么容易!”
俞之夫折身向其中一人撞过去,冷哼一声,道:“想死?其实很容易。”
遂一声“哼——”一声“哈——”,对面结丹中期修为的修行者顿时抱头倒地痛嚎,俞之夫冲上前,手中血红一阵呜咽嗡鸣,血红色的锋芒顿炽,只是轻轻地一划,便破了那修行者的护身真气罩,单是血红色锋芒所及,那修行者已是身首异处,待到众人反应过来,那修行者已被乱刃锋芒劈得寸寸肉末儿,而这时俞之夫已经走出百丈之外。
最先反应过来的并不是修为最高的朱友明,而是他们中修为最低的苗婷,她惊呼道:“他就是俞之夫。”
“谁?俞之夫是谁?”
已走出百丈开外的俞之夫亦听到苗婷的话,冷哼一声,道:“苗婷,凭你此言,你活不久的。”话音才落,一闪身,已经没影了。
苗婷呆了呆,喃喃地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朱友明见苗婷痴呆模样,一掌扶在其后心处,道:“苗道友,是否受到惊吓?”
苗婷缓过神来,神色黯然道:“没见过如此血腥,活生生的人竟然眨眼之间没了。”
朱友明见苗婷如此说,才放下心来,道:“如此死法,在我修行界其实最是稀松平常之事,倒是那人手段非同一般,竟然将比其整整高出一阶的修行者视如无物,却是很少听说——刚才你说俞之夫?难道是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