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被刺激了吧。刑侦厅里的这份工作还是早点辞了,专心嫁个好人家才是。想到这,洛涵那张俊雅的脸便又出现在了谭母的脑海里。
商场一见,果然是个一表非凡,彬彬有礼的佳公子啊。看两个当时手牵着手,应该是成了。谭母越想越开心,嘱咐道:“沫儿,今晚下班早点回来,你爸爸今天也回来,洛涵今晚不是来咱们家吃饭吗?回来帮妈妈准备一下。”
“……”
她都忘记了,今天他要来家里吃饭的!
这是……要见家长的节奏吗?谭沫将面包塞进嘴里,一副不方便回答的样子。
谭母却以为谭沫是害羞了,连忙让她慢点吃。
哎……某沫不是害羞,而是……后怕……
想着他态度平和,正直严谨的和她说“那请允许我期待一下”,谭沫就觉得……她现在不想见到他!
不想见的人却一大清早的就出现在了大院门口。
他今天换了一辆拉风的红色跑车,坐进副驾,谭沫决定打击一下这个唇角一直上扬的BOSS:“你不是一向为人低调吗?今天怎么这么招摇?”
“心情好。”
神色自若的洛涵瞥了她一眼,忽然把魔手伸向她。
谭沫向后靠,“你干嘛?”
直到那双白皙的手抚过她的唇角,洛涵的嗓音淡淡的:“果酱。”
“……”
接着,boss特别自然的把她嘴角的那点果酱放进了口中,用纸巾擦过手后,还煞有介事的评价道:“嗯,有点甜。”
谭沫扭过头,她觉得现在自己的脸皮有必要修炼得厚一点。
洛涵和谭沫一起到了办公室,只见大家一脸愁容,路队把最新的照片递给他们:“昨晚又发生了同样的案子。被害人是个20多岁的女服务员,用的仍然是刀。”
照片上狰狞的伤口,让谭沫捏着照片的手指有些泛白。
“尸体这回是用塑料袋包起来的,扔在了公园的草丛里,上面盖了不少雪。是被晨练的人发现的。”
他升级了。
谭沫看着洛涵沉静的翻着材料,整个人有一种特别的气场,让别人融不进去。本打算绕过他去拿一下自己的水杯,却见洛涵很自觉的递给了她,轻轻叹口气,谭沫悄然向后退,总觉得她和他不在同一个世界……
“谭沫,你跟向阳一起去看下现场。”路队看了眼洛涵,即使这个洛教授在,他怎么给谭沫任务还是要怎么给。
谭沫点点头,然后穿了外套跟着向阳出了办公室。
谭沫走后,洛涵仍旧纹丝不动的看着手里的资料。萧哲走过来:“如果今天不加班,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洛涵轻微点头谢过萧哲的好意,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今晚不行,我答应了谭沫的母亲要去她家吃饭。”
萧哲愣在了原地,心里百味杂陈,胸腔里好像嗡嗡作响。
洛涵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起身,拍了拍萧哲的肩膀:“是她的心意。”说完,指了指心脏的位置。
萧哲明白了,是谭沫选择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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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有些厚,公园里的草坪上满眼望去都是白色。
有一块草地被围了起来,第二位被害人的尸体被用雪堆成了雪堆的形状,如果不是晨练的人不小心靠了上面一下,应该不会那么容易的被发现。
第二具尸体上仍旧布满刀伤,发泄的程度比第一具更惨烈。
谭沫提了提衣领,瑟瑟的寒风吹得她的脸有些疼。
两位被害人的胸前被刺得难以入目,到底是什么刺激到了罪犯?
两个女孩子都很年轻,她们都是晚上遇害。
罪犯用刀子把**的那里割得血肉模糊,一方面他可能性_功能有缺陷,对女性的第二性征很是憎恨,刀割像是将他心中的仇恨发泄一般,每割一刀,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安慰。
他的目标都是年轻女性,会不会之前他曾经受到过类似女孩的伤害?也就是说,这种伤害导致他的心理变态,所以有过精神病史?
谭沫蹲在地上,把那些雪攥在手里,凉凉的,她像是无聊一般开始做雪堆。
这几天一直连续下着小雪,地上的积雪确实不少。不一会儿,她就堆出了一个小雪堆。她使劲拍了拍,让它们坚固一点,却发现这种类型的雪,并不容易粘成一团!
那……那个晨练的人到底是怎样发现裹着尸体的雪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