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这话当真?”
刘季点头,沉声回答道:“我又怎会欺骗你?若不是雍齿从中搅和,季现在应该称呼你一声李亭长了。”
“不错,李里长若是不信,大可去质问那雍齿。”卢绾也从旁附和道。
见李正的面色变幻不定,刘季心中一抹冷笑,他继续说道:“我与那雍齿矛盾不断,他自不会替我说话,你呀,现在就可去找他。”
李正也知刘季与雍齿关系不和,此时刘季这般说道,他也是相信了后者。李正一拳砸在桌榻上,心有气结,这可是亭长啊,他怎能不恼怒?
刘季适时的拍了拍李正怀中的钱袋,声音有些羡慕又有些惋惜的说道:“李正啊,当初你若当了亭长,这陶窑现在不就是你的?这钱可不少吧!”
“就是,都是这刘元抢了你的亭长啊。”卢绾也是感慨的说道。
“啪!”被刘季和卢绾这么一说,李正目光凶恶,表情有些狰狞,拍着桌榻低吼道:“这亭长应该是我李正的!”在酒劲的作用下,李正的贪婪蹭蹭窜上脑袋,他心下一横,恶狠狠的说道:“这该死的刘元,竟抢了我的亭长。”
“这刘元一直狡诈,三老受他蛊惑也在所难免。”刘季露出怜惜的表情,这让李正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哼!”他怒哼一声。
刘季并未在意,而是自顾自的再道:“若是这刘元不再任亭长,三老不还是得让你替代他嘛。”
闻言,李正眼神一亮,是啊,他自己怎未想到呢?突然间,李正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嘴角冷笑,说道:“刘元啊刘元,可莫要怪我了。”
“李兄弟是想到了什么?”刘季询问道。
“前段时间这刘元带来一人,名叫夏侯婴。方才我进城时,现这夏侯婴与张贴的兽皮缉告上的人像十分相似。”李正顿了顿,眼中尽是很辣,“现在仔细一想,我可确信这夏侯婴就是那通缉之人。”
刘季闻言,也是心中大喜,他目光闪烁,哈哈说道:“好你个刘元,私藏逃犯可是大罪,我看你还如何不死?”转而他又问道,“李兄弟确定那夏侯婴就在张贴的通缉之人?”
“不错!这夏侯婴就在窑厂,我与他天天相见,又岂会看走了眼?怎么,你还不相信我?”李正瞪视着刘季,不喜的低沉说道。
刘季哈哈一笑,他又给李正倒满酒,说道:“我怎会不相信李兄弟呢?这样,此事就交于季去做,李兄弟就等着当这亭长吧。”
李正闻言,略一沉吟,想到自己日后当上亭长,若百姓知道乃是他举报的刘元,恐让他的名声受损,随即他才点了点头,同意道:“好,就交给你了。放心,若我当上亭长,你们三人尽管返回泗水亭,有我李正在,让你们吃不了亏。”这个时候他已经开始拉拢刘季了。
“以后就要靠李亭长帮衬了。”刘季也是故作兴奋的笑道。
随后四人相谈甚欢,李正喝的晕晕乎乎,才起身离去。见到李正离开,卢绾低声道:“季哥,当真要帮助李正这小子当亭长?”
“他?”刘季冷哼一笑,“我呸,这个蠢货还想当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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