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太公点了点头,又沉声道:“知道我为何让你负责这陶器生意吗?”
吕泽拱手再道:“爹是希望泽儿多与这刘元接触。”
吕太公欣慰的捋着胡须,他拍着吕泽的肩膀,又道:“不错,有进步了。你这离家一趟,倒是涨了不少见识,知道爹的心思了。刘元虽是吕府姑爷,可我吕家能有今天也不是仅仅只靠一个女儿。”
“泽儿明白了。”吕泽身以为是的点了点头。
刘元离开吕府后,赶着牛车不急不缓的行驶在小道上,两侧杂草丛生野花香艳,他难得放松的哼着小歌,心中盘算着出产陶器的事宜。路过一片芦苇荡时,一人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这人见到刘元,也是愣了一下。
“快追,别让他跑了。”这时传来嘈杂的声音以及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眼前的男子顾不得太多,他一咬牙,躲进了芦苇荡中。紧接着几个衙役追了过来,见人已消失,其中一人,面色阴沉的走上前来,他瞥了一眼刘元腰间的佩剑,遂询问道:“你是何人?”
刘元下了马车,微微拱手回答道:“丰邑泗水亭亭长刘元?”
“你就是刘元?”这衙役显然也听闻过刘元的名声,于是惊疑一声,面色也缓和了许多。
“不错,正是元。”刘元将腰牌递了过去,上面刻有“泗水”二字。
衙役查验后,也是对刘元拱手行礼,勉强露出笑容的开口讲道:“果然是刘亭长。不知刘亭长可否见到一男子?”
闻言,刘元稍稍一顿,他说道:“元确见一男子,不知这人所犯何事?”
“此人乃谯县人,本在县衙马房掌管马匹车驾,不曾想却伤了人,逃至咱们沛县。这不,兄弟们正追捕呢。刘亭长,那人逃往了哪个方向?”这衙役倒也憨厚,急促的说道。
谯县人,又掌管马驾,刘元脑中立刻出现一个人名,夏侯婴!莫非那男子就是夏侯婴?听到询问,刘元来不及多想,他眼珠一转,说道:“往那个方向去了。”他指着芦苇荡的反方向。
“多谢刘亭长了,兄弟们快追。”随即这些衙役匆匆追了过去。
见衙役们离开,刘元负手沉声说道:“还不出来?”
芦苇荡中一番波动,一个人影钻了出来。这人整了整衣着,随即对刘元拱手行礼,谢道:“夏侯婴多谢恩公相助。”方才他在芦苇荡中也听到了衙役的对话,知道是眼前之人帮助了自己。
“果然。”刘元低吟了一声,他自己也没想到,今日不仅见到了吕泽,竟然还在返回的途中遇到了夏侯婴。这时他又突然想起前段时间乡部通传的公告,莫非所要抓捕之人也是夏侯婴?
“原来是夏侯兄弟。”刘元拱手,含笑说道。
夏侯婴瞥了瞥刘元腰间的佩剑,心中依旧谨慎,他当即再道:“婴还有事,便先离去了,他日定报恩公之情。”他现在急于离去,言罢就迈开了脚步。
“且慢!”刘元沉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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