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狩猎之法可否献于丰邑?”
闻言,刘元立刻明白,原来三老也打上了狩猎的主意,他如今名声在外,自然不会拒绝,于是开口笑道:“怎敢不献?”
五月初六,天气少有的清凉,微风、云淡,宜乔迁。沛县城吕府今日喜气洋洋、人声鼎沸,吕太公正含笑相迎,宾客络绎不绝,今日乃是吕府的乔迁之喜。吕太公初到沛县,自然是摆下宴席,拉拢当地的乡绅,为他吕府扎根沛县打下基础。吕太公是个精明的人,吕府家财万贯,若不是与人结怨,他也不会举家迁至沛县。
吕府后院,一丫鬟端了一盆温水,进了屋房,丫鬟放下木盆,双手叉腰,嘴角嘟囔着,说道:“小姐,你怎么还不换衣服,宴席就要开始了。”
被称作小姐的女子蹙了蹙秀眉,樱桃小嘴微微张合,轻声说道:“阿梅你个小丫头,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原来这女子正是那日与刘元相遇之人。
阿梅吐了吐舌头,笑道:“好了好了,阿梅错了。”
“雉儿,可换好了衣服?”这时屋外传来询问声,紧接着一个妇人走了进来。
阿梅急忙行礼,恭敬的说道:“夫人您来了!”
“阿梅,你先出去吧。”妇人沉声吩咐道,见阿梅离去,她又叹了一口气,有些责怪,但更多的还是宠溺的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还不换衣服?若是让你爹知道,又要训斥了。”
“娘,雉儿一介女子,怎可抛头露面出席这酒宴。”女子似有不满,神情不喜的抱怨道。
妇人上前一步,拉着女子的细长白嫩的小手,她也是疼爱的看着女子,沉声说道:“你呀还不知道你爹的心思?如今咱们吕府初到沛县,你爹虽与沛县县令有旧,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这县令有心娶你,你爹虽已拒绝,可也拖不得太久。今日这宴席沛县才俊甚多,你若能相中一人,总强于嫁给年岁甚高的县令,二来也可稳固我吕家的根基。”
“娘,雉儿知道,可雉儿还未曾考虑过嫁娶之事。”女子闻言,也是低沉的说道,妇人的话她何尝不明白,可她心中却有着反逆,这并非她所愿。
看着平日里欢快的女儿神情忧伤,妇人也怜惜,可她还是一狠心,略带训斥的说道:“雉儿,快换衣服,娘在屋外等你。”
吕府之外,围观的百姓也是议论纷纷,这大户人家办事就是不一样,听闻宴席酒肉丰富,令人嘴馋啊。人群之中,一个壮实的大汉摸着咕咕作响的肚子,说道:“季哥,俺又饿了。”他又恶狠狠的痛骂道:“他奶奶的,都是那刘元,否则咱们又怎会沦落到今天这般地步。”
这人正是樊哙,自从到了沛县城,刘季三人已经多日不曾吃饱,如今他恶名传遍,刘季也是恼怒不已。“行了,就你吃的最多,饿得最快。”卢绾也心烦的抱怨着。
刘季看向吕府,忽然眼睛一亮,他道:“走,季哥带你们吃顿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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