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演技大师,每个人也都有着蛇蝎心肠,当然,这也包括自己。
“你说对吗?”沈雨的右手还提着一颗人头,那是一个女人的人头,黑直的长发,猩红而充满恶毒的眼睛,狰狞而扭曲的面孔,脖子处恐怖的伤口,好像是被活生生拧下来的一样。沈雨之前看戏的时候就一直提着这颗人头,现在,她把人头举了起来,对着她说了这么一句话。
一颗人头当然不会回答了,但沈雨似乎并不这么认为,她等待着,等待着这颗人头给她回应,但最终,她什么也没得到。
“你也是个好演员啊!”最终,沈雨感慨了一句,转过头来看了眼李桦和周莉,提着这颗人头也离开了这个房间。
也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故意所谓,沈雨走的时候也没有关灯,感觉好像她还不是最后离开这个房间的人。
沈雨走后又过了半个小时,叶晨推开窗子走了进来。
看着房间里的两句尸体,叶晨忍不住叹了口气,一起住了快三年的同宿舍同学,这在旁人看来也算是很好的关系了,结果因为阴差阳错闹成了这个样子,还真是让人唏嘘不已啊。
她似乎忘了,这件事她可没少出力。
算了,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是个过客罢了,叶晨摇了摇头,走过来在李桦的尸体上摸索着,很快,她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片瓷片。
现在自己已经有两个瓷片了,已经完成一半了,叶晨欣慰的想道,把两个瓷片拼在了一起。
说来也奇怪,本来已经碎裂的两个瓷片拼在一起后完美的粘合在了一起,变成了一整块的大瓷片。将这块大瓷片收好后,叶晨也离开了这个房间,她走的时候总算记得关灯了,毕竟这个房间也没有人了,确切的说没有“活人”了。
三个依次从周莉房间离开的女孩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
赵琳解开绷带给自己的伤口换了下药,她本身也带了一些止血止痛的外伤药,这次正好可以用上,当然,她只带了一个小药箱,和周莉满满一整箱的各种药瓶器械是没法比的。
沈雨回到房间后将那颗人头摆在了床头柜上,洗漱了一番就上床了。这本来是个双人床,这几天每次睡觉的时候旁边还有个李桦,一个很懂得体谅别人的善良的大姐姐,但今晚,只剩下她自己了。
沈雨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思绪纷乱,怎么也睡不着觉。人活着到底是图个什么,自己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她想着这些永远也没有确切答案的问题,迷迷糊糊的也就满满睡着了。
对于赵琳和沈雨来说,这段时间的遭遇纷乱复杂,虽然凭借着强悍到让人无法理解的强大心理承受能力,她们直面这种复杂的局面,并且努力在其中为自己找到一条出路,像一个身穿盔甲的战士穿过战火漫天的战场一样。但在独处的时候,她们也会卸下心里坚硬而冰冷的盔甲,让心灵放松舒展一下,重新变回那个有些娇蛮,有些怯弱的大学女生。
但对于叶晨来说,这件事就简单多了,李桦和周莉的死并没有让她的内心产生什么涟漪,就像她之前说的,她只是个过客罢了。
……
住在这个乡间小别墅的五个女孩现在只剩下三个了,当太阳升起,橘红色的光芒刺破沉寂了一整晚的阴霾的时候,新的一天又到来了,女孩们需要重新为自己的心灵穿上盔甲,直面遇到的各种问题和挑战,为自己搏出一条生路来。
叶晨、赵琳和沈雨都不是习惯早起的人,这个宿舍有早起习惯的只有李桦,她有晨跑的习惯,至于周莉,也许是因为经常运动,她也有比较规律的生物钟,早上七点多的时候也就起床了。但剩下的两个女孩都是个小懒虫,特别是周末没课的时候,她们恨不得可以一觉睡到中午,但往往会被李桦给叫起来,早上起床太晚的话晚上就会睡不着了,会下意识的想要晚睡,这样不知不觉就会养成晚睡晚起的坏习惯。
但现在,那个虽然有点儿让人厌烦但真的是为她们好的桦姐已经死了,没人叫她们早点儿起床了,几个女孩就任由自己一直这么睡了下去。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赵琳终于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放在床头上的表,脑子里冒出个问好来:已经这么晚了啊,奇怪,今天桦姐怎么没来敲门催自己起床啊?
等赵琳脑子彻底清醒过来后才终于想起来,桦姐昨天晚上已经死了,还是被自己活活打死的。她叹了口气,伸了伸懒腰爬下来床,拿起洗漱用品朝卫生间走了过去。
叶晨、赵琳和沈雨都不是习惯早起的人,这个宿舍有早起习惯的只有李桦,她有晨跑的习惯,至于周莉,也许是因为经常运动,她也有比较规律的生物钟,早上七点多的时候也就起床了。但剩下的两个女孩都是个小懒虫,特别是周末没课的时候,她们恨不得可以一觉睡到中午,但往往会被李桦给叫起来,早上起床太晚的话晚上就会睡不着了,会下意识的想要晚睡,这样不知不觉就会养成晚睡晚起的坏习惯。
但现在,那个虽然有点儿让人厌烦但真的是为她们好的桦姐已经死了,没人叫她们早点儿起床了,几个女孩就任由自己一直这么睡了下去。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赵琳终于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放在床头上的表,脑子里冒出个问好来:已经这么晚了啊,奇怪,今天桦姐怎么没来敲门催自己起床啊?
等赵琳脑子彻底清醒过来后才终于想起来,桦姐昨天晚上已经死了,还是被自己活活打死的。她叹了口气,伸了伸懒腰爬下来床,拿起洗漱用品朝卫生间走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