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的,但现在不一样,那么多牧师、神父就在旁边看着呢,夜宸在给他们心底种下一个潜意识的印象,火润是她夜宸的手下败将。这句话可够隐蔽,也够狠毒,而且火润完全有理由相信夜宸以后会在各种场合强化这种印象,时不时会提起自己曾经把夜宸打败了,打的自己只会哭鼻子,所以火润马上进行了反驳,“下次我不就赢了吗?”努力破解掉夜宸悄然无息给其它人心里种下的潜意识。但让她感到疑惑的是夜宸并没有继续和火润在言语上交锋,而是退了一步,说自己已经没那么争强好胜了。这一点火润有点儿不明白,所以在最后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她不知道夜宸已经选定了自己在光明教廷的发展方向,她不需要那么争狠夺勇。
这种暗地里的交锋要说能起多大作用说不上,但总归能起到一些作用的,但就是这么一点一滴的积累,让夜宸直接进入了圣光明大教堂,让火润只用了短短几天的时间就从其他教堂调进了光明教廷在郎登市的总部,而凯瑟琳到目前为止只是跟在夜宸后面跑腿。细节决定成败,当面对的敌人是同样优秀的试炼者的时候,把希望寄托在对方发生大失误上是很不靠谱的,只能靠这种细节一点一点的积累优势。
……
夜宸、凯瑟琳、火润每人领了一大筐黑面包,她们需要把这些面包散发给那些快要饿死的穷苦人——在这个时代吃不上饭的穷人绝对不在少数。走出大教堂,来到一个僻静的巷子,环顾四周见没什么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夜宸和火润沉默了下来,互相看了一眼,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分开了,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何必非要一起走,分开是必然的,但要注意别被人看到了。
凯瑟琳明显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下,紧走了两步跟上夜宸,走出巷子来到繁华的街上,凯瑟琳才小声问道:“小姐,刚才是怎么回事?”
夜宸左右看着,看到有倒在地上的穷苦人就给他一块黑面包,说道:“她是火润,还记得吧,之前在任务中遇到过,是个很厉害的对手……要是全面对抗胜负还真不好说。”夜宸停顿了一下才补充了最后一句,她是希望凯瑟琳面对火润的时候注意一点,可以料想她们会在圣光明大教堂相处很长时间,夜宸不可能随时随地都把凯瑟琳带在身边,要是这个神经有点儿粗糙的丫头单独遇上火润很可能会吃亏的,她说这句话也算是提前打个预防针。
但凯瑟琳似乎没有接受到这份讯息,她想了想说道:“那我们是不是要先下手为强?”为了增加说服力,凯瑟琳左手挎着篮子,右手还要比划个动作。
夜宸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淡淡的说道:“说话就可以了,做什么动作啊?”大街上人来人往,喧闹而嘈杂,她们俩说话小声点儿就可以了,别人也听不见,但比划动作干嘛,生怕别人不注意自己?一个牧师(凯瑟琳虽然只是义工,但也穿着教廷牧师的衣服)比划一个杀人的动作,被人看到了会怎么想?
凯瑟琳脸色有些发红,也意识到自己大意了,她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里才松了口气,说道:“对不起。”
夜宸说道:“没关系,以后注意点就行了,至于说对付火润,没有这个必要,我知道她,她也知道我,都不是可以随便拿捏的软柿子,这个任务也不是说只有一个团队能存活下来,这时候是可以选择合作的。”
凯瑟琳问道:“这么说这个任务中那个火润是友不是敌?”
夜宸说道:“没那么绝对,要看具体情况,但现在这个任务到底会怎么发展还不清楚,没必要一开始就和一个劲敌进行对抗,弄个两败俱伤反而便宜了别人,摸清楚情况再说吧,当然,暗中互相较劲儿是少不了的了,你不也听说过那句话吗,在互相提防的情况下进行合作是试炼者的基本素质,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凯瑟琳倒是挺好学的,继续问道:“那应该怎么暗中较劲儿啊?”
夜宸笑着说道:“这就要看各自的领悟能力了,这次也算是个不错的机会,你在旁边看着学习吧,时间长了你就会理解了。”凯瑟琳还是蛮单纯的嘛,和之前的伤雨有点儿类似,但伤雨被自己调教的已经多少懂点儿了,算计人估计还不行,但已经可以基本做到不被人算计了,至于凯瑟琳还需要学习啊。
火润加入圣光明大教堂后也住在了教堂后面的那个公寓里,不过是住在了四层,住的那么近,而且在外人眼里她们还是旧识,平时夜宸、火润时不时来对方家串串门,主要是分享一些情报。
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夜宸和火润好像真的是来这里当牧师的,每天就是做一些主教安排下来的工作,或是泡在图书馆里阅读教廷经典,或是神父讨论圣光教义,有时候主教也会加入其中。夜宸还有个额外的活动,每天午后雷打不动的在那团圣光面前跪上两个小时,有时间的话还会延长到四个小时,然后每隔一个多月就说获得了一次顿悟,每顿悟一次她身上的圣光气息就会浓郁一大截,现在夜宸周身散发着浓郁的圣光气息,走到大街上甚至会被一些不清楚情况的虔诚信徒跪拜,这么浓郁的圣光气息,难道还不是圣徒吗?弄得很多神父牧师也跟着夜宸在那儿跪着,但大部分人都坚持不了,那些没有特殊能力的普通神职人员本身的身体素质和一个普通人差不多,当然,因为这个世界确实有圣光存在,他们还算健康,在这个没有现代医学,能吃饱就算幸福的时代真正的健康也是难得的。那些文职的神职人员受不了,负担保卫教廷,驱杀异教徒的武职神职人员则有些不屑,因为夜宸跪了那么久身上的圣光气息浓郁了不少,但也没有多大的实际用处,搬重一点的东西照样累得她气喘吁吁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