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因为周函被对方的气场震慑住了。≥≧ 只因在他的眼里,根本就当对方是一个得了癫狂症的疯狗,疯狗可以对人狂吠乱叫,但人却绝对不能再狂吠回去,毕竟,畜生与人有着本质的区别。
周函只是单纯地想知道,在目前这种情况下,对面这个江大才女上官瑜儿究竟会如何对待自己,是硬起心肠替自己这个应邀陪她喝酒的男生辩解,还是难舍旧爱而任自己这个连朋友都算不上的陌生人自生自灭......
“杨智伟,我只说一遍,你听清楚了,他叫周函,不是什么保镖,他就是我现在的男朋友,男朋友你懂么?你送我的电子琴已经被我给砸了,我们已经结束了,你再也没有资格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你滚,赶紧滚,赶紧带着你的那个女人有多远滚多远?”上官瑜儿突然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吼道。
“瑜儿,你刚才说的都是气话,对吗?我知道,这个人只是你找来故意气我的对不对?以你的品味,怎么会看得上像这种土的掉渣的白痴呢?”长青年非但没有因为上官瑜儿的愤骂而动怒,反而还伸出两手轻轻地扳著上官瑜儿瘦削的双肩,满含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绝世容颜,说道。
“你......撒手!谁说我看不上他,我今天还就看上他了,喝完酒我就立马与他开房去!”上官瑜儿泪盈满眶,啜道。
“唉,你何必这么作践自己呢?”长青年幽幽一叹道。
“作践自己?我和男人上床就是作践自己,那你呢,你又与多少女人上过床,恐怕连你自己都记不清了吧?”上官瑜儿冷笑的回道。
“我......你们可否暂停一下,我......有话要说!”长青年还待要辩解一句,忽听对面的周函出声打断。
“你知道吗,就在刚才,我还可笑地以为一个将康定情歌唱的那么凄婉悲壮的女孩,就算是再怎么绝情,那也不至于做出恣意践踏他人尊严的冷血事情。”周函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地就像是在诉说着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
“谁知道......还真是令人失望啊!”周函最后深深地看了上官瑜儿一眼,突然重重一叹道。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的酒。”说到这里,周函突然端起身前的酒杯,冲上官瑜儿笑了笑道。言罢,仰将高脚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也许你说的很对,我的确不应该与你们这些所谓的公子千金们同席而坐,因为你们其中除了少数还勉强算的上是人之外,大多数却都只是披着那张薄薄的人皮而已。哎,真不知道究竟是多么奇葩的父母才能调-教出来像你们这般无法无天的牲畜......”然后,周函才故作潇洒地转过身来,双眼微眯,对着长青年淡淡地说道。
“可能刚才的话说的太重了写些,但你该知道,我刚才骂人的话并非是冲着你来的......好了,就言尽于此吧,走了,没有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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