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阵子两人冷战了蛮长一段时间,本想借着机会说上几句好话,图几个清静日子可以过,现下好了,刚才气头上的几句话,又踢沈李氏的钢板上了。
果真,只听沈李氏突突地继续开炮:“沈长桥!你亲闺女不见了,你不去外边找!你回头来,尽帮着那些作妖作鬼的人来说话!你是眼瞎了,还是头壳坏了?你不出去想方设法找人,还在这里指摘我,说我胡编乱造!我问你!沈重菲和沈丽君若敢指天赌咒,这事儿跟她们没丁点儿关系,我今儿个就挂条白绫,把自己吊死!一样的货色,半斤对八两,还敢在我面前作戏!真当我这几十年是白活的!”
“沈长桥,我还就告诉你,若是咱平姐儿真出了什么事儿!二房那位别想进我这三房的门!你要是敢强逼着咱安哥儿娶她,咱俩这日子就别过了!你趁早给我写个和离书,让我归家去!”
这话说到这里,沈李氏已经把自己强硬的态度亮了出来。沈三爷被骂得满脸涨紫,心中虽然也气,但也知道,此刻若再说什么,只怕依沈李氏泼辣的性子,真会自请归去也难说!
“爹爹。”沈重欢听了半天骂战,可算是见识到了沈李氏的战斗能力。
这国公府里出来的姑娘,原来还可以这样可雅可俗,骂得人毫无招架能力。
谁说名门千金不可以胆大泼辣,跟人对骂了?
沈三爷一见沈重欢来,愁苦的面容,立即就减了大半,就像见到救星了一样,压低声量道:“你快进去劝劝你母亲。这样闹下去成何体统!”
嘴上虽然仍强硬着,可现下这语气就放软了很多,想来,若不是爹爹一定要履行当年的承诺,也不至于让母亲和他闹成这样。
一听说,母亲要和离归家去,爹爹就急了。爹爹心里果然是装着母亲的。
“母亲正为着重平姐姐的事儿伤心又伤神呢,这大房的菲堂姐这会子过来,不管为了什么,来就在这外边跪着,八成是做给咱看的。爹爹这么冒冒然来劝母亲算了,那不是正往枪口上撞!爹爹跟母亲朝夕相处十数年,虽不用操心这后宅之事,可也不能什么都不想。须知,这女人耍起手段来,也是绵里藏针,让人防不胜防的。”
经沈重欢这么温声一劝儿,沈三爷原还觉得大房菲丫头在外边跪着,也没啥什么大事儿,眼下也多了几分心思去细想。
这越想,脸色越难看。
沈重欢瞧着沈三爷难看异常的脸,便知沈三爷也怕是想到了什么。
便道:“咱这当口正紧着寻人,大房的菲堂姐这时候来,也算是添乱了。毕竟重平姐姐不见的事儿,实在是太让人挂心,母亲与重平姐姐感情深厚,这菲堂姐乍一跪,不是逼着母亲在心口上剜肉吗?且不说咱三房素来与大房走得不亲近,大房菲堂姐那天一大早就去了重平姐姐养病的庄子上,若说其中没有些猫腻,就是我,也是不信的?爹爹何必这时候,跟母亲闹上,弄不好平白无故的让亲者痛仇者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