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归点头,提裙往小桥上走,那小桥说小也不小,有二丈来宽,拾阶而上,站在桥中心呐喊,可以听到自个儿回声。
当归算是第一次逢此胜会,支会了薜家姑娘和大房的妍姑娘之后,便在桥上放慢了脚步,新奇地左瞧瞧右看看。
等会到桥头的时候,却不见自家姑娘那亭亭玉立的身影。
她当下也不敢声张,小跑着沿亭子的原路四处找,直至来回找了三圈儿,便知大事不妙了。
姑娘丢了!
——
陆越收到沈丽君派人送过来的信儿,让他依原计划将画舫开到双石峰的北面。
他悄悄上了租的画舫后,按约定,将画舫停在双石峰僻静的北面,一直在等。
这都小半个时辰过去了,心里有些发急。
这人怎么还没来。
嘭!
忽然,一颗石子砸在他画舫的一扇雕格窗上,陆越心道,事成了。
立即推开画舫的雕格窗,果然见一个身强力壮的婆子半扶半拖着一个戴幕篱的姑娘过来。
他忙两个丫鬟搭了把手,把戴着幕篱的姑娘扶了进来。
那婆子向陆越行了个礼,然后开始传话:“姑娘让我跟你说句话,那药一定要喝,不然以后察起来怕漏馅。让陆公子您别顾一时快活,而失去一辈子‘性’福。”
“知道了知道了。不是说好,喝药之前派个丫鬟过来支会一声,爷还以为事情黄了,你们不来了。”陆越抱怨道。
虽是抱怨,可语气中带着丝急切,听得出来那陆大公子是等不及了。
那婆子为了将自家姑娘交待的事情办好,便督促:“陆公子这是还没吃药?那赶紧吃了吧,我也好回去向姑娘交差。”
“怕我不喝?哼!”陆越急于打发那个多事多嘴的婆子,从衣襟处麻利地掏出一个细颈的小白瓷瓶,仰头豪气干霄的一倒,竟是把一瓶全喝了进去。
那婆子有些傻眼,看事情办成了,便最后再嘱了句:“姑娘说,您可以把船开到河中央,会更有情趣。到时会安排人开船在河中间过来看戏。”
“行了,啰里啰唆的!还让不让人开船。回去跟你家姑娘说,爷谢她了!”
婆子行了个礼,便一闪身走了。
陆越往外瞧了瞧,确定左右无人:“想不到我那个表姐手下还有这样的人!功夫不错,眨眼就把人送到了。”
那一整瓶‘春风度’喝进去之后,药效发作的时间更短,才一会子,便觉浑身火燥,口中生干。
陆越回到画舫的雅间,灌了一口茶,草草地嘱咐那船夫开船,又让外边守着的丫鬟们听到任何响动都不让进来。
这才摩拳擦掌地往那安置了姑娘房间的方向走。
那姑娘戴着幕篱,被丫鬟们扶到了床上,陆越猴急猴急地往前走,凑上前大吸一口姑娘含着药味儿淡淡的体香,粗咽了几口口水,将手伸向了姑娘的幕篱和腰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