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的龙二,紧紧掐住了龙三的手儿,差点儿憋出硬伤来!
主子啊,您这也太霸道了!
男人行不行,哪是你说了算的?而且还用这样威逼利诱的恐吓手段!
对了,主子这是第几次吻人家姑娘了?好像,好像有几次了吧……
——
翌日。
萧韶九在婚期吉日确定之后,当天晚上就离开了沈府。
第二天,康哥儿那小子,就蹬蹬迈着小胳膊小腿儿来到了摛芳居的东厢,抱着沈重欢的小腿就一阵嚎。
那个委屈劲儿,就像死了爹妈又欠了一屁债,债主逼上门,走投无路那个惨!
嚎得沈重欢太阳穴突突地疼,只能抱着康哥儿很小声很小声地哄:“别哭了,康哥儿哭坏了身子,就得吃药。姐姐开的药很苦的。你要是不吃,那母亲便会打你。爹爹也会不喜欢的。”
这一劝,估模着开了点儿神智的康哥儿,也听出来不是什么好话,便哭得更惨。
直嚎得沈重欢一边不靠谱地哄一边儿给他捉起脉来,别是生了病,哪里不舒服。
小孩子又不知道那么多,病了多半只知道哭。
“康哥儿,别哭了别哭了。你这样哭下去,真会哭会身子的。到时要开方下药,不说一点儿不苦,但味道肯定不好的。到时你要是不吃药的话,病肯定不见起色。”
浣纱见了也跟着急:“三小姐,小公子这么哭,不会是哪儿不舒服吧?”
“姑娘,是不是小公子饿了,要不要把奶娘叫过来?”怒香也道。
三岁的孩子,多半是没有断奶的。不过康哥儿要好很多,二岁出头就断了奶,现下已经能吃一些软呼的东西了,再大一些,爹爹说他就能吃饭了。
“我看啊,他这是浑劲儿又犯了,哪是饿了?”这东厢外头,沈重平一边进来,一边板着脸道。
沈重欢忙抱着康哥儿起了身,她的身量不高,这三年来也长高了不少,不过抱着康哥儿这家伙,还是有点儿吃力。
“你坐着罢,他这小子挺称手的。抱久了,你待会儿胳膊疼。”沈重平道。
沈重平一来,许是吸引了康哥儿的一点儿注意力,这会子吸了吸鼻子,居然不哭了。
“重平姐姐,我还说要给康哥儿捉个脉试试,这下好了,看到你就不哭了。”沈重欢大松了口气道。
“你以为他不舒服呢?这小子,这里精着呢,欺软怕硬!瞅着谁好欺负,就欺负谁!”沈重平带着骂腔道,话里却字字透着爱怜。
伸手截了截康哥儿的脑门,瞪了他一眼:“还哭!再哭,就把你关进自个儿的院子,面壁思过去!你以为我跟你三姐一样好脾气呢!”
果然,康哥儿像是耗子遇到了猫一般,顿时收歇了,只一耸一耸吸着鼻子,却是再也不敢嚎了。
沈重欢见康哥儿这瘪嘴难过的小模样,摸了摸他的头。
“重平姐姐,你怎的过来了?可是有什么事?”沈重欢问。
“找你,还真有事儿。今儿个这外边有个传言,说那《再乐缘》的话本子是抄了一个叫《俪月记》的话本。人家那本的作者叫兰陵笑笑生来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