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让人高兴之事,我观她这些心情倒是开朗了许多。”
陈巘说的含蓄,但清嘉怎能不会意,正想着要怎么将话给圆过去,但陈巘却不给她机会,突然语出惊人:“她是不是有什么中意之人了?”
瞬间,清嘉觉得惊悚了。
陈巘的性格,没把握的事情他是不可能开口的,既然此刻拿出来说那定然是不知道从哪里瞧出来些什么了,当下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承认?
她先前就答应了蓁蓁不告诉他,如今点头岂不是要她在女儿面前言而无信?况且,陈巘她是再了解过,若是被他知道了,那还了得。
否认?
那成婚这么多年来,她可从未在陈巘面前隐瞒过只字片语,如今纵然有心要圆个谎也十分的有难度,稍有不慎便会露馅儿。
正当清嘉左右为难,犹豫着说还是不说的时候,陈巘却似乎根本需要她的回答,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这下,清嘉是真的答不出来了。
因为她现在也没搞清楚女儿喜欢的人究竟是谁,蓁蓁的嘴巴紧的跟蚌壳一样,一丝一毫都没有泄露出那人的底细来,所以清嘉也不敢确定。
这几天她已经将整个华都与蓁蓁年纪般配,有过接触的男子都过了一边筛子,但却还是没能找到一个符合的。
陈巘一见她朦胧迷茫的眼神就知道她估计也是个不知情,当下也就不在为难她,非常自然的就将话题转到其他地方去了。
毕竟,他要确认的信息已经得到了肯定了。
第二日,陈巘特意早早的回来,蓁蓁正好陪清嘉从外面的绣坊回来,清嘉带回了大量的账册需要处理,正好留下父女两个说说话。
陈巘不如清嘉那样好糊弄,虽然作为父亲,女儿的这些个小心思着实不该他来问,可偏偏清嘉又是个心软不中用的,这便只能抛开这些顾忌了。
蓁蓁在陈巘面前更是紧张,陈巘见她如此,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自己女儿这些日子也没跟什么其他府上的公子接触过,那与她有过交集的男子那变数屈指可数。
不由得,陈巘的心中已经有了些大概的猜测,但还是需要蓁蓁的亲口证实。
蓁蓁不敢在陈巘面前造次,但这个话题又却是太羞涩,愣是让她难以开口。
陈巘素来舍不得女儿为难,但事关她终生,有些事情还是不得不说:“蓁蓁,容寒并非可以托付终生之人。”
这话摆到明处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开口。
只是他话音刚落,蓁蓁的脸却是由红转白。
她只能听到自己心中咯噔一声:果然,爹爹是不会同意的。
但却不知陈巘的理由却是另有其他,有些事情很难跟她解释清楚,但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容寒之前可以的接近蓁蓁目的绝不单纯。
陈巘不是好相与之辈,许多事情,他本不欲计较,但若是有人将主意打到他的女儿身上来,那便是另当别论了。
只是他见女儿的模样实在可怜,不由叹了一口气:“蓁蓁,有些事情你不明白。”
他估计的真相实在太过不堪,他不忍心让女儿知道。
蓁蓁不懂,作为她的父亲,他才是这个世上最爱她的人。
可是……
蓁蓁强颜欢笑,但看向陈巘的目光却是分外坚定,声音更是铿锵有力:“还请爹爹将一切都告知女儿。”
无论事实是多么的不堪残忍,她还是不愿意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做个糊涂人。
这个时候她表现出来的性子才有些像清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陈巘见她万分坚定,便知她心意。
“他接近你乃是另有所图,绝非真心所为,你切不可为他所蒙蔽,更不必为他伤心。”
蓁蓁在听到另有所图这四个字的时候,脸白了又白,心中说不出的酸楚和疼痛。
陈巘的话她自然是不会有半分怀疑的,父亲既然能说出这番话来,那手上是握有什么证据是了,那……
蓁蓁吐字艰难:“女儿不明白……”
她身上究竟是有什么可图谋的呢?
蓁蓁想不出来,他贵为一国之主,身份何其高贵,哪里还需要在别人身上这样煞费苦心。
陈巘见她强作镇定的模样很是心疼,轻轻将女儿揽入怀中,这才缓缓道:“息尊国内危机四伏,他初登大位,但处境却是凶险,他此次前来可不是为了什么拜寿而是来借兵的。”
话音刚落,蓁蓁冰雪聪明,便是什么也明白了,当下脸刷的一声雪白。
果然,只是利用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