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就说点让你吃惊的事情,提提你的兴致吧,”马凯丽表情不屑地说着,“好让你看到真实的周因究竟是个怎样的货色。”
孰料,话音刚落,江成焕瞪大了双眼,似乎从刚刚的低迷情绪中醒悟过来。
看到他这种表情,马凯丽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忽地流露妩媚的表情来。
“呵,果不其然。”
然而,江成焕只顾着睁大眼睛,却没有附和。她一时不知是继续说下去,还是就此打住。但是,惯性思维推动着她还是迟疑着继续说了下去。
“他,他是个虐待狂,他是……”
啊,什么,虐待狂?江成焕加重语气附和着,他果然表现出兴趣来。
马凯丽见状,犹如演员一样忽地泣不成声,显然,她的情绪已经酝酿了上来。
呵,这个女人,见风就是雨,情绪波动怎么这么大呢,他十分惊讶,瞬间被引入一种奇妙境界之中。
马凯丽娓娓道来。
她说到自己的婚姻生活,令江成焕始料不及的是说得很直接,大胆,甚至涉及他俩的夫妻生活的话题,一点都不避讳他这个男人。她始终哭腔着,还不断抒情,跟话剧演员在台上演戏没什么两样,活灵活现。
“你别看周因是个文化人,是个书生,却天生是个下流坯子,是个性虐待狂,是性变态,是性狂躁。”
马凯丽控诉着,视江成焕是个知心人,有种在瞬间释放不良情绪之后的独特表情,十分过瘾。稍事片刻,她把洁白酥软的手按压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轻轻地拍了两下,又按了按一动不动,然而继续说道,“实际上,他是个十足的性无能者,关键时刻挺不起来,为了能够满足自己那变态的性心理需求,在每次做那事到了关键处不及时,便性情大变,他变着法子通过折磨我肉体摧残我精神等手段,在看到我痛苦的表情,悲惨的尖叫声中,达到一种心理上的满足。”
马凯丽还说,为此,他把她脱得精光,然后,用绳索把她捆绑在沙发上,并分开她双腿,鞭打火烫。甚至,使用器械折磨她****,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马凯丽声泪俱下,说得绘声绘色,十分具体形象,富有感染力。她一边说,一边还比划着,直惹得江成焕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差点抑制不住一泄千里。
然而,马凯丽并没有就此打住,继续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她说,她知道周因的这种秉性,因而,总是尽量避开他的锋芒。一旦发现他有所企图,便找借口躲避,真不行时,便想方设法抗拒,尽量减少受伤。但不知怎么的了,虽然在平日里,自己还是有一些手法的,可是,一旦进入这种状况下,浑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力气,如同瘫痪了一般。唉,这女人哪,真是说清楚的,于是,每次都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家里沙发是木头制品,自己被硬生生地压在上面,那个硬度啊,硌得是一身生痛,真是苦不堪言。他却在她的痛苦呻吟声中,发出一阵强似一阵诸如杀猪般的嚎叫声。
啊……
马凯丽一边说着,一边模仿着那令人心颤的尖叫声,发出的音调婉转感性且凄凉,把个江成焕直接引领入一种奇妙的境地,心中泛起一阵强似一阵的涟漪。一个生楞的小伙子,听着一个成熟的女人叙述这种事情,那感受可想而知。他不清楚这个女人究竟为什么坚持跟他说出这些个乌七八糟的事情来,并且说得是那么生动形象。在江成焕看来,与其说是在向他诉苦,不如说是通过这种形式宣泄,甚至,是故意调情,是借着诉苦的名誉,对眼前这个男人行勾连之实。
他甚至有点不相信这个女魔头一般的女人果真手无縳鸡之力。
江成焕这么想着,不由瞥了眼前这个因为情绪波动变得越发妩媚的女人,脑海中早已一塌糊涂。他隐忍了好长时间,才慢慢恢复正常来。
“你不是会太极禹步法嘛?”江成焕还是好奇地痴问。
“切,刚刚不是告诉你了嘛!”马凯丽这么说着,脸上表情又是怪怪的,“你不了解女人,不错,我是会一些法术,并且,说实话,这个男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但是,这必须有一个前提,即,心理准备,你不知道,他那头猪,每每都是在你毫无堤防时,给你一个措手不及。唉,女人哪,女人一旦错过这个时机,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是徒劳的。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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