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想到哪儿去了,”江成焕用一双不屑的眼神盯着她“想象力真丰富。 ”
“你还别说,真有野人掳了人去下仔的例子呢,别不信。”
“那是野人,不是黑熊、黑猩猩,”江成焕纠正道,“若是被牠们掳了去,十有**是撕了个稀巴烂填饱肚皮,才不会留下你作种的呢!并且,尤其喜欢吃母的,如你这种类型的,鲜嫩、多肉……”
“啊------,别瞎说啦,好瘆人哟,你说的我一身麻了。”
“对了,只顾着说东道西,东拉西扯,却忘记一件正事,你还没告诉我一件重要的事情,昨晚,你干吗要我疯地开车,七拐八绕,跟逃跑似的,究竟想干吗?”
马凯丽突然被问,顿时,脸色微微生变,流露一丝紧张表情来。良久,她才神秘兮兮地说道,“我怀疑那辆停靠在半山腰间的轿车是我丈夫周因开去的。”
“啊------”
这回轮到江成焕吃惊了,脸色铁青。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若果真如马凯丽所说,是她丈夫周因的车子,那就意味着周因或许知道他俩的行踪,一直跟踪,视他俩为偷情。若果真如此,那可就麻烦了,他可不想招惹这样的麻烦。
“哈哈,看把你紧张的,比我还紧张呢,”看到江成焕脸色都变了,她禁不住大笑起来。“其实,我只是怀疑。”
“怀疑也不是小事啊,”江成焕有点责怪,明知有可能了,还继续这样,万一果真是周因,如何是好,“既然有怀疑,就应该慎重呢,我俩间为了这种事情被误会,岂不是不值得,今天还带我上这儿来?”
江成焕心里清楚,既然只是怀疑,那昨晚干吗那样紧张,甚至回去就把手机关了,显而易见,在她内心也是相当看重的。
马凯丽却在那儿楞,她在想,这男人真就那么回事情,真是胆小如鼠的人,树叶掉下生怕砸破了头。
“那后来呢,后来怎样了?”江成焕紧盯着她继续追问。
“后来-----后来,……果真是被他现了,的确是他的车子,”马凯丽一双媚眼一眨不眨盯着江成焕,看上去十分平静,如同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周因说了,他要找你算帐,叫你好自为之。”
马凯丽说完,双唇紧闭,牙齿轻咬舌尖,没有一点笑容。
这一回江成焕反倒是没有了惊讶,他不吱声了。虽然看上去是真的,但他不太相信这是真的,若是真的,这也太那个了。他猜想她可能是故意气他的,是故弄玄虚。
当然,他同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茬,于是,默不作声静观其变。
“这也是我今儿一早跑到你那儿去的重要原因之一,”马凯丽进一步说道,“为什么昨晚关机,就是正在迎接他的暴风骤雨,可他不是个省油的灯,说是一定要搞到底,并且说,他一定要把你搞倒,搞臭,要把你的饭碗搞掉,他说了,谁让你搞他老婆呢,你搞他的老婆,他就要搞掉你吃饭的家伙。现在,你看究竟怎么办才好,反正,我是没辙,正因为没辙,才约了你到这儿来。”
马凯丽忽然说了这么一通,然后一双眼睛紧盯着他,一眨不眨。
呵呵,这回她说的更具体,更详细了。然而,江成焕继续不吱声,不吭气,不仅不吱声,不吭气,而且,还突然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抓紧了马凯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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