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稍微不注意一探头被削了去。
其实,小判官是过于担心,虽然那场面宏大,却是十分优美的,似乎没有多少危险性,一点不显激烈,更不见血腥,怎么说来着呢,干脆这么说吧,犹如一场舞蹈,双方凌空飞舞旋转,轻尝则止,显得那么快捷,优美,富有旋律,若是不明底细的人,就以为这是一场双人舞蹈的节奏。
若非因地狱下那层厚达几万里的庞大结构层面纷纷溃散了开来间接衬托无比强大的气场,有谁信这是一场毁灭天地之鏖战呢?
蛰伏一隅的阿宝一双眼睛滴溜溜地随着白鹤童子那神奇的须鞭环绕火药枪飞旋转,一会儿腾空,一会儿穿插,显得是那么迅猛、敏捷、和谐和不可抗拒,构筑一幅优美圆润、酣畅淋漓的画面。阿宝目不暇接,完全陶醉其中。
“扑、哧溜……”
忽然,凌空一声山响犹如长箫,火药枪便在空中颤抖起来。阿宝整个身子随之剧烈摇晃飘荡,随之起舞。他不觉大骇,拼命地揪住地狱悬浮的门框,身子缩得更紧,担心被吹飞了去。同时,他的一只脚向身后探了过去,似乎随时做好差溜的准备。
日和族系紧紧地握着火药枪杆子并瞬间掉转枪头来,在扫射白鹤童子的同时,喷溅出一股蓝色火焰直击须鞭,并在火焰撞击须鞭的一刹那迅放大弥漫开来,充塞整个空间。阿宝瞬间有了强烈的灼热感,并伴随焦碳的气味。
“神火,不好!”
阿宝大吃一惊,整个身子迅下沉下去寻暗道遁去。
显然,树墩这一着威猛无比,早已将整个战场摧毁得一塌糊涂,谁也不知道东南西北,显见树墩火药枪之威力无比。难怪当初白鹤童子要江成焕修炼呢,果真有必要,这厮果然不是好对付的。
白鹤童子便在迷雾中升腾,虽然这种威猛基本上奈何不了他什么,但是,显然直接影响到进程,让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对待,更不知道那树墩接下来该怎么做,说话间,早已升腾至地狱之上以察究竟。
阿宝逃遁了去,先是一种本能,紧接着,便琢磨该怎么办。
他根本不知地狱之下接下来是怎样一种战况,却见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吓了一大跳,以为是树墩追上来了,赶紧顺着飞驰。却见那身影是白鹤童子,一下子疏缓过来。但同时生怕紧随其后是树墩,便朝一旁隐身了去。阿宝的身份和本领决定了他只能是这副德性,自身难保,还能顾及什么呢!
或许谁也不会想到,在如此情形之下,谁最着急嘛,哈哈,或许大家脑海中一团糟,根本不知道是谁,谁呢?当然是利益关切者喽,啊,对了,是阎罗王,那是他的国家机器呢,能不重要嘛,能不关切嘛?可他哪料到会是这种情形呢,没有预料到,却是必须面对,如此一来,可焦急了,顿时,火不打一处来。
恶向胆边生,阎罗王无论如何是必须对破坏既定秩序的势力施以必要惩处的,甚至,有彻底毁灭一切的强烈报复**。于是,他立即调兵遣将杀将下去,那气势志在必得。孰料,地狱下的情形远非他预料的那样尽在他的掌控中,而是一片荒芜,原本的一切确确实实被树墩破坏殆尽,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还得了啊,在他印象中,自洪荒伊始,还没有谁敢这么无法无天,摧毁既有秩序将一切搅和得一塌糊涂,只有域外没有教向的势力才会这般不知天高地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违背天理的事情来,可是,废墟一片下,根本没有树墩身影,报仇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