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江成焕果然梦见那个被杀的女孩。
当然,睡梦中的女孩绝对不是被杀了的可怕样子。
女孩十分姣俏,俩人如同拉家常一样叙述着往事,何事想到这竟然是个幽魂。
一种毫无因果关系的自然状态。
俩人,噢,不,应该是幽魂,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样保持这种关系,为什么聊到一类敏感话题,都无所追踪,无法追根溯源,就那么东拉西扯显得十分默契。
忽然,画面一闪,江成焕在不知不觉中进入另一种更为奇妙的不寻常状态。
眼前,是一片竹林,似乎有微风吹拂,在昏暗中出“呼、呼”的声响,让人觉着有一种不可预测的恐惧。又是一闪,不知怎么了,眼前是一片茂密、绿郁葱葱的竹海,在无限空旷中荡漾、摇曳。江成焕有点眩晕,有彷徨,甚至有点飘飘然乘风飘去。
“噌—-”
眼前一闪,他立现一身汉代铠甲,手扶腰间的一把长剑,一派侠客风范。他顿时一惊,立马俯身端详那把剑鞘,赫然刻着醒目的“青龙”二字,正闪闪光。
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时反应不过来,正寻思时,忽见四周立现一拨人马立起左右,同样是铠甲装扮,毕恭毕敬,正i翘以待,似乎随时听命于他的差遣。
咦,这,这—-究竟是怎么了?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似乎没有现什么异样。顿时信心倍增,早已进入状态,仿佛自己就是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正当他意气风,伸手准备拔出宝剑的同时,眼前忽地一闪,一个身影飘然而止。
他又一惊,宝剑早已握在手上,直朝那个身影刺了过去。
“咦呀,你想干吗呀?”
那身影随剑起舞,迅捷扑闪躲过的同时,出了一声尖利的叫声,并且,显然是年轻女性那动听的声音。他不觉一个激棱,再定睛一看,咦,不是别人,居然是白兔。
白兔不再是那个姣俏可人的装扮,取而代之,是一身黑色绸缎练功服,头上扎着马尾,英姿飒爽,同时流露姣嗔的表情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胸脯起伏不停。似乎仍然没有从刚刚的惊吓中平静下来。
江成焕顿时喜出望外,如同小孩子般的一跳多高喊道,“兔子,怎么是你啊,你怎么跑来了?”
白兔见问,并没有流露他预期的撒娇,她反而收敛了刚刚的表情,一本正经,沉默不语,只是,她同时流露一种高深莫测的古怪表情来。
什么古怪表情呢,即,不屑。
“你还问我呢,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你不知道人家是来当你的助手嘛!”
“助手,什么助手啊?”
江成焕本能地反问了一句。说实话,他的确不知道究竟,这回真的轮到他楞了。咦,究竟是什么助手啊,自己本身还是别人的助手呢,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医卞海波前辈的助手呢,是个编外法医,怎么忽然在毫无征兆下,自己反倒有了助手,长本事了呢,把惊讶得半天没有合拢嘴来。
当然,他同时十分喜悦,这是一种本能,不论这种助手是因为什么,就如同忽然有一大堆金银财宝出现是在自己的眼前,并且告知说是这些金银财宝都是他江成焕,都会禁不住由衷喜悦的。但在喜悦之余,他不免寻思了,究竟是怎么了呢?
“你倒是快说啊,你怎么成了我的助手,我又是什么?”
江成焕迫不急待。
其实,白兔说的是真的,她的确是江成焕的助手,是江成焕侦破刑事案件尤其是充当法医的助手。
“你是破案神探哪,是有名的提刑官哪,怎么了,你忘记了?”
眼前的白兔眨巴着那双动人的眼睛。
啊,是这么个助手啊,怎么会呢!
江成焕大吃一惊,因为,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还是个从事刑事侦破的半拉子货色呢,一下子成为了神探,这个神探从何而来啊!还有呢,他现在还是个法医界的门外汉呢,不客气地说,顶多是半拉子法医,是个替别人打下手的货色,居然还有了自己的助手,呵呵,这事闹的,别太离谱噢,别吓着我了。
江成焕满脑子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根本没有顾及到身旁众多侍奉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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