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周因没有吱声,却摇了摇头。
“这是三楼呢,能有什么呀!”
江成焕不置可否,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开口,继续盯着窗外。
咦,真是怪了,这一下果真不见了踪影,刚才那个位置空空如也。
是的,这里是三楼,理应没有什么的,问题是,刚刚的确是看得一清二楚,那么清晰的身影。他一句不没说,也无法说的清楚,他想得较为复杂,毕竟身旁这个女人是不同寻常,他开始想入非非。
可以肯定的是,刚刚并非是自己看花了眼,的确是有个身影出现在那儿。至于为什么出现在那儿,他不得而知,现在,他不得不想得复杂一点,毕竟有前车之鉴,毕竟有不得而知的领域。想到这儿,他开始把目光转向了马凯丽,流露一种复杂的别人看不懂的眼神来。
“平时,你俩可注意观察窗外的情形了?”
江成焕面无表情地问。但他俩同时摇了摇头。
“怎么了,”周因觉察到了异常,用微微紧张的眼神盯着江成焕,“刚刚你似乎是看到什么了嘛?”
“啊,……”江成焕迟疑了一下,干脆回道,“没有,没有呢。”
“我看你眼神怪怪的,不像是没什么的样子。”
周因继续是怀疑着。而马凯丽一直没吱声,一副若有所思状。
江成焕不了解这个男人,因而,总是警觉,尤其,马凯丽在场及其俩人复杂的夫妻关系,更使他受到一种无形的制约,是万万不可以信口开河的。不想掺和到这对夫妻间的纠葛中去,不想自讨没趣,但是,他必须琢磨那晚断魂坡上事情,尤其刚刚那令人恐惧的一幕,不知是因为什么,或许,这其中果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惊天秘密也是不一定的。
江成焕心神不安了,原本,就没有什么心思介入其中,这一下,更是心不在焉,他胡乱地劝说了几句,说了夫妻间相处的一些大道理,不了了之。说实在的,他自己就是小屁孩一个,哪懂得夫妻相处之道,来了便是要说的,公事公办糊差事了。
第二天,他就把自己掌握的情况向马尚魁作了汇报,但没有表明自己的想法。他是等候着马尚魁作进一步打算的,以为会继续调查下去。孰料,马尚魁轻描淡写地说,不过是家长里短的琐碎,不必介入。
“这,这个……”
江成焕欲言又止,这种决定是大大出乎他所料的,当时就傻了,是完完全全的傻了。他真是一点不理解这个人的真实想法,怎么一会儿这样子,一会儿那样子,一会儿在天上,一会儿又在地下,究竟是怎么回事情呢,让人无所适从。不久前,这个人还上纲上线,把话说得那么严重,跟什么似的,待他刚刚转换了角色,严阵以待时,忽然,又是这种说法,唉,真是搞不懂。
江成焕这次显然不赞同这种说法,再怎么说也不是家长里短了,万一涉嫌暴力犯罪了呢,或是牵涉别的类型的犯罪呢,岂不是太过草率了嘛,那可是玩忽职守,是渎职。
可是,面对马尚魁这种秉性的人,他毫无办法,因为,他人微言轻,左右不了局势,他是不乐于同这种人多说什么的。
无论如何,他是不会听之任之,在私下里,他是铁了心要继续过问下去。他要从那个黑影入手,彻底搞清楚那个黑影究竟是谁,是不是唯刚,他俩究竟是什么关系,是简单的情人关系,还是在情人基础之上,还有为人不知的更神秘的复杂关系。
原本,他是想约了卞海波一同调查的,不料,不仅没有找到这个帮手,还被他戏弄了一通。
“切,多管闲事,干吗想出这一茬来,你管得过来嘛,世上不公平、不道德、不合常规的事情多得去了,都管嘛,你管得了嘛,掰掰手指算一算,你算哪根葱!我告诉你,好自为之吧,以后,遇事适可而止,明哲保身,别没事找事。”
江成焕顿时满脸通红,被卞海波这番话引领着进入了一种尴尬的心境,觉得不好意思来。确实,卞海波说的有道理,无论从道义,还是从职责,不管从哪个角度上,都是过忧,轮不到他忧国忧民,但他没有吱声,他无法说出私心来,毕竟是生在自己身上,内心不痛快如鲠在喉,因而,他决计独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