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灾怎么啦?”牛氏着急,便抢着追问,“和你有关系嘛,是你家什么人烧的嘛?”
见牛氏这么问,老耿头继续摇头,眼圈儿更红了,“有可能是我放火的。”
“啊,什么?”牛氏惊呆了,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楞在那儿,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你干吗放火,怎么放火的?”
“我要是知道是怎么放火的,还找你干吗呢,就是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才找你的。”
“既然如此,那你着急什么,干吗好端端的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呢,无根无据的,脑子有毛病吧,你?”
“是噢,我的脑子可能真的出毛病了,这一下真是麻烦了。”老耿头苦歪歪的,脸上表情严重扭曲。
牛氏开始紧张起来,她不再怀疑老耿头的这种想法荒唐,或许真是有点什么事情。便沉默着。她在暗地里替老耿头想来。老耿头是在怀疑自己在一种不太确定的情绪之下闯了什么祸事,如此情形之下该怎么办呢?刚才,老头子不是在问那天晚上同自己嘿咻的事情嘛,那么不能确定,难不成是真的嘛,他是真的记不起来了嘛?那么,是不是说,这其中果真有老耿头的那种担心呢,真是大脑出了毛病嘛?
“你自己干的事情,怎么一点不知道呢?”稍许,牛氏还是控制不住好奇地问。
老耿头摇了摇头,并没有吱声。
“万一,我是说万一,你只是怀疑而已,事实上不是你干的,那将会如何呢?岂不是冤枉了自己嘛?”显然,牛氏内心还是不希望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是向着他的。
老耿头这次没有摇头,而是抬起头来用一种独特的眼神盯着牛氏,“谢谢你的关心。”
老耿头的怀疑是有根据的,那天晚上的确是他纵火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呢?
说来话长,老耿头酒醉之后不是有半夜起床上外面游荡的毛病嘛,这种毛病随着时间的推移有进一步演化的趋势。现在发展到近乎有梦游的症状来。也就是说,他半夜三更起床,会处于一种高度亢奋的状态之中。在这种状态之中,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记得一清二楚,自己想了什么,干什么,一点不落地记在心中,并且,无所畏惧,所向披靡。但是,到了第二天,便忘记得一干二净。
那天晚上,他跟几个小少妇喝了太多的酒,是处于一种深醉状态,更加特别的是。他半夜起床之后,在门口转悠了一会儿之后,便站在房间外伫立着,双手划拉了一会儿,便在那附近转悠开来。那一刻的感觉真是美妙极了,觉着整个夜幕下只有他一个人,并且,这个世界就是他一个人的,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还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就是整个人是轻飘飘的,根本不费劲儿,随便怎样都行,就是心想事成。他跟夜猫子似的到处搜索,不知搜索什么,反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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