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试过的,你凭什么说他不行的,再不行,比你强。你一天到晚只知道捣鼓你那根须鞭,管用嘛?”
哈哈……
白鹤童子听过之后,又是一通大笑。笑过之后,他盯着白兔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凭什么说,我只知道捣鼓须鞭,不会别的,你敢肯定我就不会那厮一手嘛,一定比那厮差了去嘛?”
啊,在说什么嘛,完全乱了套了。白兔听了,心里那滋味真是无法用语言能够表达清晰的。眼前这个老夫子居然跟她说出这一番话来,真是羞死人。她伸手捂住眼睛,透过指缝朝老夫子裆部偷瞟过去。果然发现那儿鼓囊囊的十分强壮,不觉想入非非来。莫非神仙也好这一口,真是不可思议。但一时心血来潮,有了调侃老夫子的兴致,她绯红着脸问,“我才不相信呢,你居然还有生灵繁衍之功能,行床第之事嘛,岂不是贻笑天下。不是说,神仙皆是修炼而成嘛,若是能够如一般生灵繁衍,何必吃修炼之苦。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哈哈哈哈……”
这一回轮到白兔大笑了,笑得那么随性,那么不由自主,笑得白鹤老夫子都傻眼儿了,心想,这小蹄子何以是这等性情,在老夫面前也是这般流露真情,应属于哪一路货色呢?平时看不出来呢,显然,她是属于那种闷骚类型的品种,我夫倒是要试探一下底细。于是,白鹤童子便趁其不备,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肩膀。
嗝吱……
捏下去,那小女子嗓子眼顿时发出一声怪叫,犹如笑声没有结束被强行卡住一般,但又不完全,同时,还有类似于身心激荡的成份,这种成份只有女人在遭遇异性侵扰时才会有的感触,却在他老夫子伸手中应验。白鹤童子心中一乐,果然是个风**子。
“干吗呀,吓我一跳,哼,您老不至于领略人间风情,可与那日和族系比拼吧,哈哈……”
小女子又是一通浪笑。
“此言差矣,若如你这般说来,仙界就没有风情,死水一潭嘛,”白鹤童子一点不弱,你一枪来,我一盾挡回去,“那人间‘天仙配‘又从何来呢,配套设施难道不是一样的嘛!”
啊,我怎么把这一茬忘却了呢?白兔果然是一脸惊讶的表情,那七仙女不是爱董永那般执著嘛,这么一想来,脸色绯红起来。心想,跟老夫子打情骂俏,让他识破,羞死人了。
“不要嘛,不要嘛,羞死人了,羞死人了,不要啦。”
“一边说不要,又这般口吻,意欲何为,我告白齐去,就说,这便是他心爱的掌上明珠,就是这般德性。我要看一看他是如何教训你的,你又作何解释。”白鹤童子说着,又甩了一下须鞭。
“不要嘛,”白兔扑了上来,双手搭在白鹤童子手臂上一脸妩媚,“有求你时,就摆谱子,至于嘛,好老白,我求你带我去域外吧。”说着,便朝老夫子脸上吻了一把。
“何必找那秃驴,干吗舍近求远,全套设施,我这儿都是现成的。”白鹤童子忽然大胆起来,调侃起来十分露骨。却被白兔朝他胸口推了一绵掌,俏然骂道,“哼,还以为你是德高望众的仙类顶尖呢,原来,却是个老不正经的坏东西,想老牛吃嫩草啊,也不问一问嫩草是怎么想的。”白鹤童子一脸坏笑,觉着,何不趁兴头继续调侃下去,落得一身愉悦,于是说道,“嫩草能怎么说呢,它一定会说,给谁吃,不是吃呢,干吗要舍近求远,又不少点痛苦。早吃早发嫩芽,免得枯黄终老,白费一片绿汁呢。”
“你果真是坏东西,我看你是一坏到底了,不曾想,仙界也是一塌糊涂,甚至,比人间更无聊。小心我告诉我父亲去,让你没脸面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