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一缩头,本能地朝上一望,流露惊恐的神情来,似乎上苍果真就在自己的头顶上。白兔见这一招发挥作用,便继续说道,“爱信不信,随便你好了,我这便收回魔法,由着去。哼!”
啊,别……
马尚魁赶忙伸出双手,他果真被她吓住。
在这个世界上,显然有绝对多的人是相信唯心论的,在关系生死存亡的关键问题上,宁愿信其有,不愿信其无,都生怕因为自己的一时不慎,天将降大祸于自身,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你,究竟是人,还是鬼啊,这么吓人,干吗?”
“我吓唬你什么了,你爱信不信,一切都是由着你。”
“不是我不信哪,我是……”马尚魁说到这儿,顿住了,“嗯,我问,你父亲究竟回不回来?”
“你什么意思啊,是希望他回来,还是另有什么打算?”
“你不是神通嘛,你猜。”马尚魁说完,把头一歪,流露与他年龄和身份一点不谐调的神情来。
切,这家伙,恶心死人了。白兔心中想着,同时在琢磨这家伙问她父亲回不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哼,还让我猜,猜什么猜,怎么着,也不会告诉你实话,让人琢磨不透。
“其实呢,我今儿个来,是找你父亲的,不曾想,他不在家呢,又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是不是回来,我便告辞,改日再登门拜访。”
马尚魁说完站了起来,果然转身就要离开客厅。
“干吗,你这个人真没劲儿,怎么说走就走呢,怕是心中有鬼吧。”
白兔紧跟了出去。还紧紧地依附着他。
“我能不走嘛,跟一个小姑娘家在一起东拉西扯,算是怎么一回事情啊,果真是忏悔的话,这本身就需要首先忏悔的,我现在离开,就是忏悔的最好形式。”
“别啊,要不,你干脆再干一次坏事,然后再忏悔不迟嘛!”
“嗯,什么,再干一次坏事情,再干一次什么坏事情啊,是不是把你给做了啊?”
“嗯,是啊,干脆做了吧。”
“你在说什么呢,怎么说的跟唱似的,这么轻松。”马尚魁不解,根本搞不懂,说这样的话会这么轻松,怕是在理解上产生偏差,“那么,你说的做了,究竟是什么意思啊?是这么做,还是那么做啊?”
马尚魁的确老奸巨滑,他在说这话时伴随肢体动作,第一个做在比划了一下腰身,第二个做比划了一下脖子,然后,一边走,一边盯着白兔。
白兔看他比划了一下腰身,身子骨便开始摇晃起来,在他比划脖子时,便哼了一声道,“随便你好了,只要你高兴,怎么着都行嘛!”
“真的嘛?”马尚魁顿时站住了,眼睛瞪得老大。这种表情吓了白兔一跳,她本能地往后退缩了一步,然后一脸怯怯地说道,“干吗,还真想干掉我嘛?那么凶干吗呀!”说完,进前一步用肩膀撞了马尚魁一下,无不显露女性那特有的萌态来。
呵呵,这女孩真有两下子,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同马尚魁相处成这样一种关系,让马尚魁哭笑不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