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陈灿究竟是怎么知道了这一码事情的呢?
真是无巧不成书,那晚马凯丽去的那个发小,就是陈灿家,陈灿是她发小的丈夫。由于时常有走动,他俩也十分熟络,亲密无间。要说这件事情陈灿原本是不应该知道的。因为他那儿地处偏僻是个赌窝,平常都是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哪闲暇注意别的闲事呢。偏偏那晚上怪了,当马凯丽跑去时,四周静悄悄的,只见陈灿一个人在堂间看电视。咦,居然没有赌局,陈灿在家闲着的呢,一问才知,因为获得准信儿说条子在近一段时间里都有行动,他们不得不收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一旦被捅了窝,那损失可想而知,陈灿只好强忍着暂避一下风头。
发小无所事事,又寂寞难耐,便自顾跑出去打小牌去了,丢下陈灿一个人在家。正当无聊寂寞,心不在焉盯着电视的陈灿,觉着索然无趣,时间难以打发时,忽见俏妇马凯丽来访,那感觉真是绝了,可谓是睡觉有人递枕头,太惬意。他犹如打了一针兴奋剂,顿时眼冒绿光,赶忙起身招呼,搬椅子泡茶忙得不亦乐乎。与陈灿恰恰相反,马凯丽并没有显现多少兴致来,她东张西望顾左右而言他。发小竟然不在家,大大出乎她的预料,一时没有调整过来该怎样同眼前这个男人相处。
在深山沟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感觉的确是怪怪的,若是平时,马凯丽哪会在意这些个的,一定是八面玲珑,巧妙生花的,但今晚,总是伸展不开。心中搁着事儿的马凯丽,在喝上陈灿泡的茶之后,再闲聊了几句,终于缓过神儿来,朝陈灿投去迷人的一瞥。
搁平时,见发小不在,俩人唠一阵子便要走的,而今晚万万不行,她要守候啊,必须要到那个时间点呢。见陈灿那般热情,便就坡下驴,迎合上来。
这几个小时是需要消费一点内容的,听说发小是去打牌了,便知道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与其干耗着,何不就汤下面半斤八两来。
“嗨,你一个大男人,这晚上一个人躲在家里多没劲儿,干吗不出去消遣去。”
“知道你要来嘛,在等你。”陈灿不失时机地调侃了一句,同时,朝她盯过去。
“哟,啧、啧,瞧你说的,跟嗑瓜子一样,谁信。”马凯丽听他这么说,便有点温润。
见状,陈灿便将凳子挪动了一下,更贴近马凯丽道,“心有灵犀,否则,我出去玩了,你岂不是吃了闭门羹,我好心疼呢!”说着,还朝她投去暧昧的眼神来。
陈灿是出了名的混混,平常就是个酒色之徒,厮混在赌场上,那同女人过招的本事与生俱来,他恰到好处地勾起了马凯丽的兴趣。马凯丽呢,正是这道上跑的车,如此便更是顺溜。她不动声色地接茬道,“呵呵,心疼,这话应当着你家她的面说出去更好。哼,有这胆嘛?”
马凯丽说完,故意将身子一扭衬托出她那原本就凹凸分明的身子,并将颈子微微一偏。这动作对陈灿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他一下子就失控了,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
那马凯丽就是个鬼精灵,她像是算准了他有这一招似的,就在那双手伸过来的一刹那,她猛然站了起来,同时一个转身便跨了出去。这一招可害苦了陈灿,他是一门心思扑过去的,也没顾上重心,在扑空的同时,头直接朝前栽去,那家伙,就是一个****。待他好不容易爬起来,一抹嘴唇通红,哟呵,好家伙,嘴唇擦破流血了。
“哟,你这是干吗呀,”马凯丽没有表现出半点同情,语气中带有讥讽道,“好端端的干吗跟土地公公过不去,吃亏了不是。”
那陈灿继续抹着流血的嘴唇,也不答话,似乎一门心思都在那嘴唇上。见状,马凯丽没再吱声,她...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