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失败,并且,面临更为尴尬的局面;二是不容易接近,半夜三更,掉地下一根针都能够听一清二楚,何况他们几个人集体行动会有很大动静,事情没办成,还闹腾得沸沸扬扬,结局无疑会更糟糕。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从外面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响,他猜测理应是向导返回来了,便紧闭上双眼一动不动。果然,不一会儿一个身影闪了进来上了他们的统铺,他眯眼一看,果不其然,真是向导。看他那蹑手蹑脚的样子,似乎根本没有觉察刚刚发生的一幕,还以为都睡着了,便悄然钻进了被窝。
哼,这个吃里爬外的家伙,跟我们来这一手,我们不会就此罢手的。江成焕暗地恨恨地想着,同时,寻思补救的措施。有一点是肯定的,那个女人跟向导分手之后肯定不会再往山上去,再往山上去,岂不是孬子,十有八九是回家睡大觉去了。她一定是在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心想,这么迟了,都睡了,没有谁再去抓她,何不趁机睡个囫囵觉呢?再说了,即使有什么情况,她有内应啊,向导会替她考虑化解危险的。
这么一琢磨,他的睡意全无,于是,他干脆不睡觉了,好好谋划下一步打算。
清晨是人们的意志最为薄弱的环节,若是选择在这个时段下手,比较有把握。
白天,他们去过这个女人的家里,知道大概方位,只要把这个女人堵在家里,一切OK。早晨天蒙蒙亮时,他便一个人起床来,自言自语说是去方便一下。似乎是无意识地在说,却分明是说给向导听的。他的确也是要上厕所,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生活习惯,只是,他把如厕的地点选择在那个女人家门口附近。在农村,家家户户都有那种用木料和缸做的厕所,有门有扣绊,他径直去了那女人家的厕所,并关上了门。他一边如厕,一边观察女人家里的动静。发觉屋内是一片静悄悄,显然,没有醒来,还在作着美梦。女孩家只有她一个人,父亲早逝,母亲随她一起生活,不过,还在城里,她犯事跑到老家来,是瞒着母亲的。据了解,她还有一个弟弟,不过,在学校读高中,一直是住校,平常只回城里,一般不到这里来。
江成焕注意到女人家的门外面没有上锁,显然是从里面扣住,更进一步确认里面有人。他摸清了这一切状况之后,便打算返回去撇开向导,私下里跟他们几个沟通一下,然后,各就各位,直捣她老窝,来一个措手不及。但是,当他返回去之后,很快推翻刚刚的打算和安排,因为,他们陆续起床,向导也是,并且,夏可欣已经穿好了衣服,似乎要去洗漱的样子。在这样一种情形之下,很难有效避开向导同他们沟通。于是,他当机立断,当着向导的面部署下去。
有一点是肯定的,向导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并且,是在他有意识的前提下,犯不了怪,他无法再通风报信。江成焕考虑好了,只要向导无法跟女人接近,他们一行就完全可以来个瓮中捉鳖。并且,向导当着大家的面,根本不敢造次,甚至,还有可能明哲保身在关键时刻帮他们一把,以示自己的清白。
“不会吧,这种情形之下,她居然还敢跑回家来住嘛,岂不是自投罗网。”夏可欣一边跟着,一边自言自语。
“也是啊,胆子也太大了,明明知道我们在抓她,还跑回来住,应该是不大可能的。”向导附和着。
江成焕一声不吭,他一招手,一马当先朝那儿小跑了过去。临近时,他对着驾驶员和夏可欣指了一下后门,示意他俩去后门守着。见他俩转身去了后门,他便抬起右腿,朝大木门上死命一脚踹了下去。
“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