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往楼下走去,纪念时不时的就会转身看一眼苏慕。
来回多次,苏慕忍不住了便也看向她:“怎么?安言跟你说什么了?”
安言说她有血光之灾,而且跟他或者跟言轻歌有关。
她默默的在心里回答,然而,面对苏慕的问题,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以及,进入倾冽的生命里了是什么意思?
安言的话太高深,她有听没有懂。
心里这么一寻思,纪念耸耸肩:“他原来会说话啊。”
苏慕愣了一下,随后意识到她说的是谁,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你怎么会认为他不会说话。”
纪念没有回答:“安言有喜欢的人吗?”
苏慕一挑眉,脸上的表情很是神气:“我吧。”
他只是玩笑的话,纪念却是相信的。
具体的事情她不知道,但是,安言最听苏慕的话这件事,就算是没有见过安言的人也都是知道的。
两人走到下面,运动会已经结束了。
她看了前面好一会儿:“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吧。”
“不用。”她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回身看着苏慕,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神情认真:“这次,我是认真的。”
苏慕微微蹙眉:“安言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从楼上下来,他就一直觉得她有点不对劲,现在再看到她这样,心里疑惑更重了。
她拒绝他的次数不算少,但是,他也看得出来,她是不习惯但那些话都是随口说说的而已,这一次是难得的认真。
她忽然就笑了:“你和安言这么要好,想知道怎么不自己去问他?”
苏慕仅是扫了她一眼,点头:“那你自己回去吧。”
然后,他就转身进了刚才的那幢大楼。
纪念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眸子里有着难解的神色。
一个晚上过后,安言的那些警告几乎已经被她忘光。
长假正式开始,乔予墨几乎是第一时间打电话过来,说还不能回来,问她要不要回家。
回家,倒是不错的选择,但是,纪念又不想回去,去哪里都好,就是不想回家,因为回家之后就不一定能出来了。
于是,她拒绝了。
一号,过得平平淡淡,她对这里不熟悉,又不喜欢坐出租车,所以根本也就不知道要去哪里。
二号一大早,纪念就接到了一张邀请函。
烫金邀请函,她拿在手里很久,同样的也纳闷了很久。
为什么有人寄这玩意给她?
打开,入眼的第一眼是言轻歌三个大字。
鸿门宴三个字不期然的浮现在脑海里,言少爷和她八字不对,两人见面绝对没好事,他居然寄这东西给她?
她再往下看。
十月三号,言少爷二十岁生日。
可是,他生日为什么会邀请她?
她看着那些字,忽然就笑了,言少爷不但长得比女人漂亮,连写的字也跟女人写的似的秀气啊啧啧啧。
生日宴会地点:七号港口的私人游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