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俞锦庭与梅书辞一同归来之时,已然快要到除夕之夜。
这该辞旧迎新的日子,皇宫之中自然是要大摆庆宴,臣子及其家眷都可一同进宫享受此宴会。
这不,白清歌身为景王妃,自然是要参加这宴会。
“王爷,我不去行不?”白清歌一听到宴会神马的,就想到上次太后寿宴,那可真是够呛。这回还要再来一次,她可不愿意。
再说了,上次太后寿宴上的那刺客久久都没有落网,如今又是这辞旧迎新的寿宴还能带其家眷,这乱糟糟的画面,光是一想都能够知晓。
还指不定混进去些心怀鬼胎之人,白清歌一点都不想再被人当人质了好不?她可没有慕王那种豁达的心怀。
“不行。”苏御铮正看着书,听见白清歌说这话,连眼眸抬都没抬起来,翻了一页之后,淡淡且坚决的否决了白清歌的话。
“王爷你不是还有俩嘛,莲妃如此贤良淑德,去了定然王爷您老人家脸上有光,也不怕我惹是生非,多好啊,真是双赢!”白清歌说罢,竖了个大拇指。
“不行。”苏御铮面对白清歌这一堆废话,吐出来的,仍旧是这两个字。
“诶,我不是为了王爷您老人家好么,怕你未老先衰,才不想给你添麻烦不是?年少白头多不好呀,王爷您老人家怎么就不体会我的苦心呢?”白清歌继续循循善诱。
“白清歌!”苏御铮这回好不容易才抬了眼眸,一个字一个字加重音的念了出来,“我说不行!”
“王爷你……”白清歌摆出一脸诧异的神情,看着苏御铮。
苏御铮慵懒的抬了下眼帘,瞥了她一眼,“怎么?”
“原来王爷您骨子里是个受虐狂么。”白清歌一边说着,一边扶着自己的额头,“没料到竟是如此,怪不得呢,怪不得呢。”
苏御铮真恨不得将自己手里的书往白清歌脸上糊去,不过,他还是强忍了下来。
“前段时日,梅侍卫不是回来了么?怎么这几天又是没见到他?”白清歌四下张望了一下,平时梅书辞都会守在一旁的,怎么今天没见人影。
“你什么时候那么关心书辞了?”苏御铮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倒而问了一句。
“这不是体恤部下嘛,王爷的部下就是我的部下,是吧。”白清歌哈哈一笑,“况且,梅侍卫那样忠诚的人,要多关心关心。”
“嗯,你体恤书辞季兰生,和俞锦庭称兄道弟,和慕王知音之交,与桂花坊掌柜时常来往,有琐碎之事才想到我这个人。”苏御铮一边看着书,一边淡淡的说道。
“哟,这句话怎么酸味这么重?”白清歌抬起手来,扇了扇自己周边的空气。
结果,却是遭到苏御铮的一瞪。
她见状,蓦地长长的叹了一声,看上去好似非常感慨一般,“王爷,我发现您老人家,真的是,越来越傲娇了。”
先别管傲娇是个什么意思,苏御铮知道,这个肯定不是个好词。若说的是他傲气又娇气,这俩词怎么能结合到一起?一想就知道这个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