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
“你手上咋连老茧都没有。我已经问清楚了,其实就是曹家的女婿贪死人财,悄悄的把墓给掘了,我稍微吓了吓他,那孩子就把以前干的类似的勾当也招了。现在乡里的派出所早把人给带走了。”赵敢淡淡一笑,把手机拿过来,重新按动了播放键,摆到乐乐面前说:“乐乐,恶人都是会有恶报的,看,他们都已经认错了。咱大人有大量,小孩子也有大量,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好吗?”
“好。”小孩子也顾不上腰部的疼痛了,学着大人的样子,重重的点了点头。
其实,在曹家之行中,他还意外的得知了另一件事情,曹家的小儿子曹诞竟是弘广的高级员工,并且和某个高层管理人员有着颇为复杂的关系,而这或许会是自己的另一个突破口。
外面突然又起风了,风中带着从塞外刮来的黄沙。
看了看乐乐,赵敢站起身来冲朱筱雅说:“孩子不能再在这里拖着了,趁着你的车在,赶紧先送到市里的医院吧。”
“废话,这还用你说啊。”
在几十公里外的市区当中,一处颇为气派的写字楼的二十三层,一伙彰显着白领精英文化的男男女女排坐在会议桌旁,正位处是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他的对面是一个精明干练身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
中年男子的身后墙上,贴着一个公司的巨大立体标志,下面一排小字:爱琴海情侣饰品有限责任公司。
黑西装年轻男人对身后站着的妙龄少女耳语了几句,那少女便捧着一摞文件递交给正位处的中年男子。
在对方阅读的时候,年轻男人自信的翘起二郎腿,以他27岁的年纪就坐到客户部副总的位置,确实是想不自信都难。
中年男子从厚厚的一摞资料中分出一部分给边上几人看,众人一阵埋案俯后,中年男子抬起头疑惑的问:“曹总,广告费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很高吗?”年轻男子眉毛一挑,“贵公司正处在急扩张时期,广告的作用无异于催化剂,可以让贵公司尽快的渗透到外地市场,同时加大本地市场占有份额。魏总,您是明白人,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即便是您信不过我,难道还信不过我们弘广?”
“这倒不是”魏总很有绅士风度的淡淡一笑,“弘广我还是信得过的,曹总年轻有为,也很让人钦佩,但曹总应该也明白,公司不是我一个人的,现在也还只是展阶段,广告费用太过昂贵,势必会影响到公司的正常运营和支出。”
“那我倒是想听听魏总您的意见。”曹姓男子淡笑着说,“或者说,您能支出的广告费用底线是多少?”
“减少到五分之一,三百万。”魏总气定神闲的说。
“魏总,您开玩笑呢吧?”,曹姓男子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手掌差点就要拍到桌子上,最后还是绅士的理了理衣襟,又接着说:“在省卫视频道黄金时段播放一个月,广告的费用就远不止三百万了。”
魏总笑笑,表示赞同对方的观点,但依旧保留自己的意见。
看今天这情况,再谈也谈不出什么来了,就算加价又能加到多少?曹姓男子礼貌性的握手拜别,心中却是将对方的祖宗狠狠的数落了一通。
下楼后,妙龄女孩体贴的说:“曹哥,您别生气,依我看那老板就是个土包子,明明就是没钱,还在那里装横,我们弘广给他们做广告是看得起他们,他还摆上谱了。”
二人相继上了车,车内空调一直没关,还热的很,妙龄女孩把羽绒服脱下。曹姓男子瞅了瞅妙龄女孩的低胸装,在胸前美美的摸了把后意味深长的说:“小夏,你才刚毕业,对这里边的门门道道了解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