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我一定会死在高句丽人的弩箭之下,所以才会说我死了吧。玄哥,算我求你,放过他吧。他真的也很可怜。”
刘玄想了一想,也是,一个男人,年纪轻轻的不能再男欢女爱,确实也悲哀。大概这就是上天对他的处罚,何况公孙燕又这么求他。只好说道:“既然你让我放过他,我就放过他。只是,回去之后,你准备怎么办?”
公孙燕道:“从此我是我,他是他,我与他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瓜葛。”
正说着,只见大路上果然来了一辆骡车。刘玄把骡车拦住,这骡车正好是送人去南宫回来,而车夫正是蓟县人,刘玄给了车夫十两银子,并答应到临瑜后再给十两,车夫也就答应刘玄送二人去临瑜。
二人上了骡车,一路赶往临瑜。车夫倒也十分健谈,交谈中得知车夫姓常,一路上车夫与刘玄公孙燕说些民间的奇闻异事,倒也颇不寂寞。一路无话,却说第二天,三人已经离蓟县不远,车夫道:“我家就在蓟县,等进了蓟县,我们要不要在蓟县停留?”
刘玄知道车夫想回家探望,便道:“我们急着赶路,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还是不要停留的好。”
车夫点头答应。
公孙燕忽然问道:“我想了一天,也想不通普彤寺的大师最后给你说的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刘玄道:“大师的意思我也不甚明了。不过那大师真的不简单。”
公孙燕笑道:“我看大师对你倒是很敬佩,一直夸奖你神算管辂。”
车夫听到管辂的名字惊喜的回头说道:“这位公子难道就是大名鼎鼎的神算管辂?”
公孙燕笑道:“不错,这位公子就是平原神算管辂管公明。怎么,你有事?”
车夫道:“那太好了,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管公子。我有些事情想请管公子算算,只是不知道管公子算卦如何收费?”
公孙燕笑道:“平原神算管辂的收费因人而异,或许要一千两银子,或许只要一个大钱,也可能给多少钱都不算,也可能免费给人算卦。”
车夫吐了吐舌头道:“我的天啊,算卦要一千两银子,这个我可掏不起。管公子,这趟车钱我不要了,你看行不行。”
刘玄道:“不行。”
车夫听了一脸沮丧。却听刘玄接着说道:“给你算卦,我分文不取。就这样说定了。”刘玄此时早已对面相,星相,占卜等术有了很深的造诣,早已不是刚到这里时害怕有人找自己算卦的时候。
车夫听了大喜过望,原来这车夫娶的媳妇十分贤惠,只是结婚三年却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因此他的父母对儿媳越来越看不顺眼,如今对儿媳十分刻薄,这车夫与媳妇十分相爱,每每见父母为难媳妇总是心疼,媳妇现在每日以泪洗面,却也毫无办法,因此想让管辂算算媳妇何时才能怀孕。
刘玄让车夫回过头来,仔细看了一下车夫的面相,笑道:“恭喜你了,前几年没有孩子是你的子星未动,如今子星已动,你的妻子应该已经有了身孕。只是从你面上的妻妾宫看,你的妻子今夏会有一场灾难,你要万分小心。”
车夫听了管辂前半句话,心内正高兴,却又听得妻子会有一场灾难,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问道:“不知是什么灾难?能否化解?”说完把毛巾咬在嘴里。
刘玄看了一愣,突然道:“停车,我们下去。”
车夫停下车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刘玄道:“不要问那么多了,你的妻子要上吊了,你现在赶紧往家赶,还能来得及相救,若晚了只怕就再也见不到你妻子了。你快走!”
车夫听了半信半疑,妻子怎么会好端端的上吊呢?可这话是从平原神算管公明嘴里说出来的,而且人命关天,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下也顾不得跟管辂说客套话,快骡加鞭的去了。
望着那骡车一骑尘烟的远去,公孙燕差异的问道:“玄哥,你怎么知道他的妻子上吊呢?”
刘玄道:“那车夫刚才问我妻子有什么灾难时嘴里咬着毛巾,口下一巾,是个吊字,因此知道他的妻子上吊,他姓常,常字乃尚字和吊字组成,如果回去早尚且有救。他要赶着回去救人,一定会把骡车赶得很快,骡车会很颠簸,我们会受不了,所以才下来,也好让人家更快的赶路。”
公孙燕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还好此去蓟县已经不是太远,我们走着半个时辰总该可以到了。到了蓟县我们再从驿站哪里骑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