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雨满脸黑线,她见赵雨生任督二脉打通后,神采奕奕,连伤口也不痛了,犹如没有伤病一般,本想着自己也练练,谁知左慈却说自己不能练。≥ 嘴里喃喃道:“这个左慈,重男轻女,教了雨生一套练功的方法,跟公明哥在屋里密谈了很久,却什么也没有给我。还说什么相见即是有缘,我看是相见不如不见。哼,谁稀罕。”
刘玄和赵雨生听了相视一笑。赵雨生问道:“左慈前辈跟那个人决斗结果如何?”
刘玄道:“左慈前辈说,那个人他抓住了,却又放了,因为抓了他,我管辂就成了逆天之人,所以这件事他不管了。前辈说,天意既然把我派来,就是为他而来,没了他,我也就逆天了,只怕还会引起什么不测的事情,所以这件事他不管了,让我们自己解决。”
赵雨生听不明白,却也并不再问,他对这些不感兴趣。只要没人伤害管辂,自己才不管天意如何呢。何天雨道:“说话老是神神叨叨,没意思。我们现在该如何?”
刘玄道:“我们现在回家,快过年了,我们回家过年。免得父母都牵挂。不过回家之前,需要去一趟邺城,把这里情况告诉曹操。”
三人别了辽西郡守,要了一辆马车,此时不必急着赶路,一路慢慢回到邺城。路上赵雨生自按照左慈所教的方法打坐练功,刘玄也是打坐练功,只是二人坐法不同,练功方法也不同,左慈在跟刘玄密谈时,也教了刘玄一套练功方法。到达邺城时,天色已晚,城门已关。赵雨生上前拍门道:“开门。”
守
城门的兵士在里面道:“有出入城门的关防令牌吗?”
赵雨生道:“没有。”
兵士在里面吼道“没有令牌敲什么敲,城门已关,明天再进城吧。”
赵雨生道:“我们有要事向丞相禀告,相烦给开下城门。”
守城的兵士心道:真正有要务在身的人一个个都是横的不行,哪有说话这么客气的。当下哈哈笑道:“你找丞相有事,我还找皇上有事呢。没有令牌说什么也没用。”
赵雨生大怒道:“我们真的有事情禀告丞相。”
刘玄听了守城兵士的话倒是觉得这个守城兵士有组织有纪律。对赵雨生道:“雨生,我们也不着急,等天亮了再进城不迟。”
赵雨生悻悻退下。回到马车里。三人坐了一会,如今正是三九寒天,马车里也没有火来取暖,凛冽的冬风刺骨的寒冷。刘玄赵雨生倒没觉得如何,他们现在已经脱胎换骨,寒冷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是问题。何天雨却冻得满脸通红,鼻涕直流。赵雨生道:“公子,我们既有曹操的密函,更有校事统领的金牌,谅那守城兵士也不敢阻拦我们进城,我们在这里受冻倒没有什么,可何天雨姑娘却受不了,我看我们还是进城去吧。”
何天雨道:“我没事,”说着指了指自己的鼻涕道:“我这也算是在练‘风流功’,小风一吹,鼻涕直流。”
刘玄看了看何天雨,从怀中掏出那面校事统领金牌递给赵雨生。赵雨生拿了金牌,再次来到城门口。却见一辆马车也要进城。马车的主人从怀里掏出一角银子对着城门的缝隙道:“我们有进城的令牌,相烦大哥开开城门。”
守城的兵士看到银子,城门吱吱呀呀的打开了,守城兵士接过银子,放他们进城去了。赵雨生看了大怒:“我以为你是遵守法令,没有令牌不让进城,原来有银子就能进城。”
守城的兵士鄙视的看了赵雨生一眼:“你有银子吗,有银子你也可以进城。”说着向外推开赵雨生,要把城门关上。
赵雨生被那兵士推的一个趔趄,火从心起,本来打算要把金牌让他看的,此时也不让他看了,一个耳光过去,嘴里说道:“让你狗眼看人低。”
守城的兵士被打的就地转了三个圈坐倒在地,其他兵士见状哗啦一声围了过来,一个个拔刀出鞘,把赵雨生团团围住。却听到刘玄说道:“打得好。”
赵雨生打完却是一愣,没想到一个耳光把这个兵士打的转了三圈,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突然明白,这威力大概是因为自己任督二脉打通的缘故吧。那挨打的兵士翻身起来叫到:“这些人要闯进城,把他们抓起来。”
赵雨生要试试自己到底有多厉害,听了此话,突然向一个兵士撞去,那兵士见赵雨生来势太快,举刀就剁。赵雨生侧身避开,一脚蹬在那兵士腰上,将那兵士踹出去三丈开外。其他兵士见了纷纷拔刀,涌向赵雨生。赵雨生不退反进,迎着一个兵士过去,躲过他的刀砍,一巴掌将他打倒在地。顺势跳到另一个兵士后面,抬脚将他踹了出去。
刘玄看的呆住了,没想到几天的时间赵雨生变得如此勇猛,只见他指东打西,拳打脚踢,片刻间将十几个兵士全部打倒在地。刘玄万没想到左慈传给赵雨生的功法效果这么大,才短短几天时间就有这么大的成效,那左慈传给自己的功法岂不更加厉害。正在瞎想,只见一支队伍疾奔而来,为一人骑一匹高头大马,身材高大,面鼻雄异。那人大吼道:“住手,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兵士道:“回马将军,这些人硬闯邺城。”
马将军眼见地上躺着十几个兵士,对面一人,长的面容清秀,身材修长,不过二十岁年纪,正虎视眈眈的望着他。马将军道:“吾乃邺城卫尉马腾,来者何人,为何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