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中年将领,皮肤黝黑,鼻子下面有两撇胡子,手中抱着一个盒子,走到李林面前立即跪倒在地恭敬道“降将王门拜见李将军!”
李林笑道“王门将军快快请起,不必多礼!”
王门并没有起身,而是将手里的盒子举国头顶到“此乃范阳郡郡守打印,某呈献给李将军!”
李林挥挥手,身旁士兵将盒子拿了过来,李林打开一看,果然是太守的打印,李林笑道“好!王门弃暗投明,真乃有识之士!”
王门道“某将手下三千守军已经全部归降,还希望李将军善待他们!”
李林拍拍手“王门将军归降之后还能不忘记手下将士,果然仁义,王门将军放心,我命你为范阳守将别部司马,依旧掌管你原来的兵马!在拨出五千人帮助你防守范阳!”
王门一听感激涕零,立即“当当当!”给李林磕了三个头,“多谢主公!”
李林立即道“王门将军不必激动!”赶紧叫人将王门带走,好生歇息。
太史慈一见王门走后,太史慈对李林笑道“哈哈!元杰,王门一头像,我军就已经拿下了范阳全境了!”
关靖也到“主公,范阳一下,渔阳又被刘虞占了,先进公孙瓒已经是到了最后的时刻,仅剩下北平一地,还请主公乘热打铁,立即挥军北平!”
手下众将军也是喊道“还请主公发兵!”
李林一拍桌子道“好!立即整顿兵马,明日挥军北平!”
公孙瓒听闻李林拿下反应,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末日将近,公孙瓒立即命人在易河挖十余重战壕,又在战壕内堆筑高达五六丈的土丘,丘上又筑有营垒。堑壕中央的土丘最高,达十余丈,公孙瓒自居其中,以铁为门,斥去左右,令男人七岁以上不得进入,只与妻妾住在里面,又囤积粮谷三百万斛。公孙瓒又让妇人习为大声,使声音能传出数百步,用来传达命令。
在关靖归降,王门归降之后,公孙瓒也已经不在信任自己身边的将领,又疏远宾客,公孙瓒总觉得他们说不定就已经在暗中投靠了李林,那一天在自己身边可能突然暗算自己,所以公孙瓒处处对人防备,致使身边没有一个亲信,谋臣猛将都渐渐疏远了,就算刘虞来攻,公孙瓒也是很少露面,很少出来打仗。
是夜,李林在范阳大营,明日就要前往北平了,李林心中激动,连月征战,李林只觉得腰酸背疼,浑身不适,在营帐里对着月亮扭动着腰,差一点把腰给闪了,李林暗叹一声“怎是老喽!”慢慢坐了下来。
忽然一双轻柔的双手按在了李林的肩膀上,李林没有什么反应,小手在李林的肩膀上捏了起来,李林慢慢闭上眼睛享受着按摩。
不一会,李林睁开眼睛,拍了拍捏肩人的手,“好!不用了!”
“这么久的征战,你连日劳累,看你的肩膀都硬邦邦的了!”一声温柔的声音传来,真是蹋蹋焕儿。
“呵呵!没事,男人嘛,就应该硬邦邦的!”李林淫笑道。
“你啊!讨厌…………”李林的言外之意,对于这么懂他的蹋蹋焕儿怎么会听不出来,蹋蹋焕儿脸上一红,拍了一下李林的肩膀。
“明日就动身了,东西收拾好了吗?”李林问道。
蹋蹋焕儿道“放心吧,早就弄好了!”蹋蹋焕儿自从跟随李林出征,就担负起了照顾李林起居的责任,李林在外打仗很累,蹋蹋焕儿当然要好好照顾李林的饮食起居了。
李林看了看帐外的月亮,长叹了一口气,“诶…………”缓缓抓住了蹋蹋焕儿的手,缓缓道“好久没见颖儿他们了,不知道现在李平张多高了?”
蹋蹋焕儿心里一动,扶下身子搂住了,硕大的胸脯挤压在了李林的脑袋上,李林虽然已经无数次的揉捏过,但还是在心里赞叹了一句“真软!”
“嗯!我也有一点想家了…………”蹋蹋焕儿有一些忧伤道。
李林也是疑问伸长的点点头,忽然有一些感伤,缓缓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啊?”
蹋蹋焕儿笑道“呵呵,怎么忽然这么有文采了?”
李林笑道“不知道吧?想当年我也是一个文艺下青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