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靠!老子靠着自己的本事得了辽东,怎么?你不爽,不就是不搭理你这个应该是我的顶头上司的州牧嘛!你牛逼个屁!’李林心里不停的骂着刘虞。
但是李林脸上并没有表达出来,而是笑着说道“呵呵,伯父真是客气了,伯父先进乃是一州之牧,当世杰雄,着实是林永远的榜样!”
刘虞勉强一笑“呵呵,元杰你可不要妄自菲薄,放眼天下,能够如元杰这般年纪就成就了如此大业,真是少之又少。”
李林纳闷,这个老怎么了,对我不爱搭理,怎么嘴上还一个劲夸啊!
“呵呵,最主要的是,元杰你竟然无官无职,就带着几万大军拿下几乎拿下了辽东四郡之地,真是匪夷所思啊!”刘虞忽然话锋一转。
李林心里暗笑,‘哼!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你摆的是不是鸿门宴啊,幸好我早就叫方方做好准备,要是你敢害我,以我自己的武艺,直接将你擒下就可以了!’。
李林道“呵呵,伯父,你乃幽州之主,而辽东也属于幽州,所以这辽东之地,还是伯父所有,林攻打公孙度一是为报父仇,二是公孙度竟公然割据辽东自立辽东侯,不把伯父和大汉朝廷放在眼里,我乃大汉子民,又是您的侄婿,理应尽我所能!”
刘虞不削的笑了一声“呵呵,没有想到元杰口才也是如此的好…………”
“伯父,今日是你我数年之后相见,你与我夫君不要谈论政事好吗?”刘颖看再这般相对不是办法,赶紧来打圆场。
李林一听,一撇嘴不再说话,自己老婆发话了,自己当然要闭嘴。
“颖儿……”刘虞慈爱地看着刘颖说道,“当年一别,怕是有些年岁了吧……”
刘颖回忆了一下,轻声说道,“当初刘颖按父亲和娘亲的意愿,离开洛阳,那年刘颖八岁……”
“八岁……”刘虞摇摇头,叹息道,“党锢之祸,牵连重大……唉!别怨伯父,伯父实在是保不住你父亲……最后还连带你的母亲……”
“娘亲与父亲感情至深,殉情而死……娘亲是刘颖的骄傲……”刘颖忽然带着哭腔说道。
李林一听,自己根本不知道刘颖的从前,自己可是穿过来的,赶紧将刘颖的手握在手里,表示安慰。
“你啊!”刘虞看了看刘颖,有看了看紧忙安慰的李林,深深叹了口气。
这茶都喝完了,怎么还不开饭啊?李林肚中空空,左右张望。
刘虞看着有些坐不住的李林咳嗽一声。“元杰……字倒不错!”刘虞嘀咕了一声,看了一眼刘颖,顿时语气和善了几分,“元杰,你父也是当年的贤士,在家中可曾读书?”
“读,读……”李林哪里读过什么书啊,有时间随意看看就困,但是也是满口答应。
“哦!”刘虞点点头,又问道,“皆读些什么书?”
李林张张嘴,心中说道,‘我鲁迅,冰心,老舍,巴金,你知道吗你,我还看过三国演义电视剧呢,切!’。
“……”刘虞看李林面色犯难,怎么看不出来是怎么忽视,面上一抽,眼中好似有些怒火,难道自家侄女竟嫁了一个草包?这称雄辽东之人,就是这个样子?
刘虞缓缓问道“《易》可曾读过?”李林张张嘴,但是还是没说出话来。
刘虞又问道“《诗》《书》呢?”
“……”李林苦了苦脸,心说我读那玩意干什么哦。
“《论语》呢!”刘虞的声音越来越烈。
“读过一丢丢……”李林有些尴尬地说道,没骗你……小学课本的时候读过一点点……
刘虞终于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这小子什么都没读过。
“有何感想?”刘虞取起茶盏吹了吹热气。
“……三人行,必有吾师……”李林想了半天低估出这么一句。
“……”刘虞楞楞地看了李林半响,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刚才只是他的敷衍之辞?
李林偷眼看了看刘颖,刘颖捂着嘴轻轻笑了声,顿时李林的脸挂了下来,老头,竟然在我老婆面前掉我面子,你太可恶了!
“难道李敏之子,现今的辽东之主就是这般不读诗书的草包吗?”刘虞有一些忍无可忍,眼睛一瞪,怒声道。
李林也知道是自己的不行,这个时代可是对待为官之人读书很重视的,特别像是刘虞这样的保守派,李林低声嘟囔道“多少遍了,辽东是伯父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