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子后面了贱笑说:“老三,没看出来啊,你还有这种嗜好,咦?这女孩不是你小对象嘛?”
我赶忙抢了过来,把照片胡乱塞进英语书里,吓唬他:“这事儿你要是敢出去瞎逼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杨伟鹏讪笑着摆摆手说,放心,哥不是那种人,再说除了你和二哥,我也不认识你们学校的人啊,要不你把照片给我一张留念呗?
我说滚蛋,就把储物柜给锁死了,往常我都不拔钥匙的,今天特意留了个心眼把钥匙也给拽了,不放心的又警告了杨伟鹏几句。
我问他,鱼阳今天怎么没来?
杨伟鹏贱笑说,今天二哥有事来不了了,二楼我负责。
我“哦”了一声也没多问。
换好工作服,我俩就规规矩矩的站到了楼梯口准备上班,因为心里有事儿,我一直闷着脑袋发呆,杨伟鹏大概觉得无聊,没话找话的和我闲唠,我心情烦躁,基本上他说十句话才不咸不淡的回上一句“嗯”。
一直闲扯到晚上九点多钟,二楼的房间基本上已经爆满,杨伟鹏说肚子有点饿,让我盯着点,他下楼吃点饭。
我寻思反正也没事,就点点头同意了,谁知道他前脚刚走,紧跟着就出事了,杨伟鹏刚下楼不到五分钟,两个小姐搀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上来开房,不用说也知道是干那种事的。
那中年人特别猴急,一路上不停的对俩小姐动手动脚,一只胳膊搂着一个乱揉乱捏,脑袋还跟猪拱似得探进另外一个小姐怀里大吃豆腐,我也没看清楚那人的模样,心里骂了句,有钱就是特么好,连做这种事儿都要俩,一个摸着,一个玩着。
钥匙有点生锈,开门的时候慢了几秒钟,那个中年人就从后面骂骂咧咧的逼叨:“真他妈磨蹭,难怪一辈子就是个烂服务生!”
余光撇了眼狗日的比孕妇还大的肚子,我心里恶毒的想着,这么胖“丁丁”铁定还没胖子的大,一把年纪了不要点逼脸,祝你死在俩小姐身上,
我们服务生的主要工作就是帮着开房,打扫卫生和问清楚小姐服务多长时间,到时候过去敲门提醒,打开一间房间门后,我习惯性的回头问了句,几个钟?
那中年人猛的抬起头就骂:“废话真他妈多!”当我俩互相看清楚对方的时候,都愣住了,这个男的我认识,竟然是我们学校的陈校长,每次开会他都是最后一个发言的。
前几天胖子住院,陈校长还曾经代表学校去探望过胖子,当时我还觉得那个憨态可掬的校长真是个好老师,没想到第二次近距离接触,会是在这种地方,一瞬间我笑了。
看到我咧嘴笑,陈校长的脑门立马开始冒汗,支支吾吾的干笑:“小赵,你怎么在这儿啊?那个啥,我和歌舞厅的老板是朋友,喝多了过来休息一会儿,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个样!”
我礼貌的鞠躬一笑,装成不认识他的样子,毕恭毕敬的把门推开说:“老板欢迎光临,有什么需要随时喊我。”完事,我朝俩小姐眨巴了两下眼睛,两个姑娘就把陈校长推进了房间,我走回楼道口继续迎宾,不再往陈校长的方向多看一眼。
从歌舞厅干了十多天,我也多少了解点这里面的内幕,我知道水木年华不是刘祖峰开的,他只是负责歌舞厅的安全,真正的老板另有其人,
我听杨伟鹏说,大老板很少来,偶尔过来溜达一圈,也是匆匆撇两眼就走,刘祖峰和大老板都有别的买卖,我一直都在寻思应该找个什么机会跟大老板见上一面。
当刚才听到陈校长说他是我们老板的好朋友时候,我知道机会来了,如果把握住这次良机,不光我能和老板顺理成章的认识,或许以后在学校的生活也会变得完全不同。
想到这儿,我猛的想起来上次伦哥说过的“立拍得”,等到杨伟鹏吃饭回来,我借口说上厕所,就急冲冲的跑下楼到旁边小卖部给伦哥打了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