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红着眼睛走了进来,一进来就跪了下去,“陛下,您要给皇儿做主啊。”
竟还有脸过来求自己给那孽子做主?宣仁帝冷哼了一声,“你说说看?”
珍妃擦了下眼角的泪水,哽咽着说道,“前几日谢氏不是还亲自在指证说是陆霆那孩子指使她的呢,现在又查到了皇儿的头上去,定是有人想冤枉皇儿,所以把这脏水往他的身上泼,他远在皇陵,也没有打几个人过去,他又是在列祖列宗的面前,他怎么会做出残害手足的事出来?定然是有人见诬陷安王不成,所以就把主意打在了皇儿的身上,陛下,皇儿是被人诬陷的,求陛下您为皇儿做主。”
她是没有想到皇上的人这么快就查到了儿子的身上去!
那是多么完美的一个计策啊。
若是成功了,那几个在京城的皇子不是死就会如四皇子一样废掉,然后再把事情栽赃到安王府的头上去,于此那位置就顺理成章地是儿子的了!而自己也降会成为这天下最为尊贵的女人!
只是谢玉琬那贱人太没用了,废后谢氏谋划了那么长的时间,她也嫁给了五皇子那么久,竟然五皇子的床都没有爬上去,不然儿子早就少了一个对手。
她就跟儿子说了不能跟谢玉琬一个妇人结盟,可儿子却不听劝。
宣仁帝把桌上的一本奏折拿了起来朝她砸了过去,怒不可斥说道,“诬陷的?那你跟朕解释解释这些都是什么?嗯,你若是还有觉得不够,朕可以传证人过来!”
珍妃惨白着脸捡了起来低头看了下去,手不自觉颤抖了起来,然后磕头说道,“陛下,陛下,这一切,一切都是妾身……”
珍妃顿了下,然后继续说了下去,“是妾身与废后谢氏,还有谢玉琬一起谋划的,与皇儿无关,那掌柜的说那些信是皇陵的人送过来的,其实不是的,妾身是担心自己和谢玉琬来往过繁会引人怀疑,所以故意用了皇儿的人手故意造成了从皇陵送过来的假象,其实这一切都与皇儿无关,不仅是废后谢氏恨宸妃,妾身心里也恨,还有皇儿远去皇陵守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妾身做娘的自是心疼又着急,所以就思索着想让皇儿能早日回京城来,所以妾身才会和人一起谋划了那场动乱的!妾身该死,陛下明鉴,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还望陛下不要责怪皇儿,皇儿是无辜的。”
反正谢皇后和谢家是死定了,自己刚好可以利用一下。
宣仁帝伸手又是丢了一个奏折过去,冷冷地说道,“你自己仔细看清楚了!”
她以为自己就没有让人去皇陵那边查吗?
珍妃看完后,整个人都要瘫软了往宣仁帝的方向爬了几步,哀声求道,“陛下,求求您开恩放过皇儿这一次吧,皇儿他一时猪油蒙了心,求您开恩。”
证据确凿,她再说是自己做的只会让陛下更加愤怒和厌弃。
“俗话说长兄如父,然他作为兄长却毫无一点兄弟手足之情,他太让朕失望了。”宣仁帝说道。
是不会原谅儿子了吗?珍妃如是有人心口捅了一刀,“陛下……”突是灵光一闪,“陛下,是谢静琬,是谢静琬那个贱人拾掇皇儿的,都是谢静琬蛊惑皇儿的,您就看在他是被人蛊惑的份上网开一面轻饶他吧。”
谢静琬的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宣仁帝也是听过那么一耳朵的,不过他也而不会去注意谢静琬一个姑娘,也更是不知道自己二皇子和她有一腿的事,不过倒是知道二皇子在皇陵那边收了个女子。
皇陵离京城远谢静琬又是大家闺秀,所以驻守在皇陵那边的人也不认识谢静琬,而谢静琬到了那边也甚少出城,是以宣仁帝一开始还真是不知道那人就是谢静琬,他还以为儿子收个姑娘不过是纾解罢了。
不过这一次他派了人过去彻查,自也就知道了谢静琬在皇陵的事。
宣仁帝冷声道,“若如你所言是有人怂恿和蛊惑他的,那他堂堂七尺男儿被一个妇人耍得团团转,那也是没用!”
至于那女人是不是谢静琬,宣仁帝都不在意。
一个女人罢了,更何况如今谢家倒了,那谢静琬就如是蝼蚁。
见提到谢静琬也没有用,珍妃只能哭着磕头哀求,一边磕头一边哀求,“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
宣仁帝挥手道,“珍妃即刻打入冷宫。”老二的事她显然是知情和参与了的。
“陛下,皇儿呢,皇儿呢?陛下您要怎么处罚皇儿?”被人拖着往外走的珍妃,不死心地问道。
在她就要拖出去的时候,宣仁帝才远远地传了过来,“朕会留他一命。”
虽宣仁帝是说了会留他一命,不过珍妃不放心等了两日才从送饭的内侍那得了消息——二皇子被贬为庶人终身圈禁于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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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ο*)难得勤快一次,二更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