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帮着种了两年地,不少雇农都感念侯爷夫人的大恩呢,还有那个绿玉罗簪是先皇后所赐,如果私藏或者毁坏,那我们镇国公府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说完这些话,国公爷离开了饭厅,去了演武场,怎么就没一个省心的呢,还有这个大孙儿媳妇,信里明面字字感恩,实际步步胁迫,真不愧为探花郎的女儿啊!
却说太夫人叫来了沈氏,这几天因为侯爷的病情,沈氏有些苍老没有精神,给太夫人请了安就坐在了下手。
太夫人直接将国公爷的话转达给了沈氏,然后就看见沈氏面色红一阵白一阵,心里就有了谱,越想越气,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个沈氏会这么蠢呢,就算是不喜顾芯语,可也不能私吞亲家夫人的玉簪,还有庄子,自己都不知道她还去种了两年地呢。
那个顾芯语自己也不喜,父亲被罢官,万一连累到大孙的前程怎么办?家产都被没收,这要是时不时来打秋风也够受的,所以在顾芯语进门后,自己怎么看她都不顺眼,可也没想着收了她那点可怜的嫁妆啊。
国公府家大业大,怎么就养出两个眼皮子瞎浅的东西呢。
太夫人懒得听沈氏解释,直接让她去取地契和玉簪,国公爷还等着呢。
侯爷夫人沈氏走在连廊上,恨得银牙紧咬,这个穷酸破落的顾家女,都给扔到庄子上还不让人省心,刚才想着不承认,可是那些雇农的嘴封不住,本想隐瞒玉簪,可自己没胆量冒着满门抄斩的风险,况且,那个玉簪就连庶女周玉洁都看见过。
越想越恨,她回到内室,将两样东西放在盒子里,本想让丫鬟送,可又怕太夫人生气,因为灵芝的事,她现在都没原谅自己,沈氏不敢托大,只得亲自送去,一边走一边想着一会将侄女叫来,商量一下怎么收拾顾芯语出出气。
国公爷看着面前盒子里的两样东西,忽然想起顾芯语信里提过三年未有父母的音信,不对呀,每年过年的时候,顾瑾瑜的信都会送到,今年的信还是自己交给太夫人的呢,难道?
他脸色越来越沉,看来,自己大意了,再这样下去,迟早这几个蠢妇会给国公府惹来大祸!
吩咐周良直接找太夫人要信,同时让护卫张虎去军营将周慕寒叫回来,就说有事相商!然后坐在书房等顾瑾瑜写给女儿的信。
果然过了片刻,周良拿着一封信回来了,国公爷沉声问道:“那两封呢?”
“禀国公爷,侯爷夫人说那两份信已经给了顾芯语。”
国公爷面色一变,蠢妇,一听就是在撒谎,刚要骂人,就见周慕寒笔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也许是路赶得急,额角有些汗珠,他看见自小养在身边的大孙子,火气瞬间压下,心里暗自庆幸,辛亏自己当初发现这孩子是练武的好苗子,要不被那蠢妇不知道养成什么样,又想起二孙子,娇生惯养的不成体统,看来也应该将那孩子扔进军营锻炼一下。
国公爷等周慕寒平息了气息,将木盒推给了他。
“这是你媳妇顾氏庄子的地契和玉簪,还有她父亲的一封信,你现在就去给她送过去,顺便看下那里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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