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范围要更狭窄些。因为死亡而无法再见是一种失去,但是因为其他原因,例如天灾**战火等无法相见也是一种失去。失去还能有什么定义呢?
可是他听到了我和刚才一样平板的声音,“如果这是失去的定义,那么失去了**,身份,音容笑貌,衣食住行,可以说失去过人类所知道的所有本质属性。却依然存在的……生物,是什么呢?”
“我告诉你吧”,我笑了,自问自答,“看不见摸不着而确实存在的,是鬼、灵魂、脑波、记忆……”说话的时候,我脑中闪过一种不对劲的感觉,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你也看过命案现场,那样的残杀,根本不是人类所为,还有什么其它是不可能的呢?”
“受刺激太大了吧!”
“听说这女大学生过去是写灵异小说的……网络写手果然是高危职业!”老队长坐在靠椅上,点燃一支烟冥思苦想,似乎是在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办?该如何处理这个精神受过极大刺激的女孩子。他不打算继续询问口供,因为他意识到根本问不出什么。也觉得他已经明白我如此异常的原因,不过,如果我真的是凶手,那可是他见过的最嚣张最无耻的凶犯。
他的旁边,于祖佳则是站在原地担忧的望着我,拼命打眼色。
周围都是陌生的警察来来去去,幸好他们拦不住一个女孩子上厕所,而负责监视我的是游以默副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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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于祖佳通过小默姐之口转述的情况:我接受盘问的当天,派出去搜集材料的各路人马纷纷归来,大家打算开个碰头会,将情报统一一下。这个案子受到局领导的高度重视,因为贝杜兰的父亲虽然比不上刘震撼,也是本市有名的大企业家,和省市领导的交情也相当好。压力很大的专案组甚至没有拒绝老队长的加入请求,也是病急乱投医了。
但他们很快就后悔了,老队长江湖地位在哪里,一进来就成为了事实上的专案负责人,他坐在中间,一群骄兵悍将大气也不敢出,都乖乖的按照老队长的要求,将现在掌握到的情况诉说了一遍。
昨天晚上十一点十七分,110接到报警,说本市一处空置楼里面发生命案。刑侦人员赶到现场,发现一位不速之客,首都大学艺术系的高材生兼杀人、越狱的犯罪嫌疑人贝杜兰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死亡。目前从现场推测是受到暴力攻击致死。
于祖佳提到暴力攻击的时候顿了一下,开玩笑,本小姐在石苓人身边,什么大风大浪都见惯了,这吓人的法子虽然恐怖,但比起石苓人那些故弄玄虚的江湖术也是半斤八两罢了。
但很快我就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虽然房子里面没有搏斗痕迹,但是是否曾经服用过药物以及致命伤在什么地方还需要法医具体检查。发现现场的是一个巡警,接到报案被派来查看。他现在仍然在医院接受催吐治疗。
巡警开门后看到屋内惨案现场,好在没有当场精神失常,而是立刻报案,由专案组接受案子。而现场发现了一名昏迷女子,某种意义上是死者的仇家,是首都大学的学生沈水月,也就是我,没有外伤,但精神也非常不稳定。但是最早为我做笔录的那个警察毫不掩饰自己对我的看法,他大大咧咧的说,“我看这个女孩子肯定有问题,应该作为重点怀疑对象。”
“我知道,现在,凡是到过现场,接触过沈水月的警员,除了个别人——他看了看于祖佳——以外,全都对她有很大的怀疑。但是事情就是这样,如果一个嫌犯处处隐瞒掩盖,反而更令人怀疑。像沈水月这样嚣张的,反而让人觉得她是无辜的。“
老队长停下来,喝了口茶水,根据游以默的观察,他刚才很努力的不要将对我的怀疑表露出来,但是这个女孩子在命案发生前后的表现都太……。这些也都应该被考虑在内,于是他放下杯子,接着说,“我考虑再三,还是觉得关于沈水月的态度问题不应该成为疑点,因为这个女孩子明显受到过很大刺激,性格古怪,但这不代表她就会是凶手。但现在有几个疑点。根据沈水月的供诉,死者和沈水月约定见面,但是沈水月当天没有报案也没有出现在别人视线中,当天从晚七点三十六分开始到十一点十八分,没有人见过沈水月。
巡警过来之后是破门而入,而沈水月呢,沈水月是用铁丝开门,去贝杜兰房里查看。也就是说她一直就呆在命案现场,做什么呢?作案动机、作案时间,虽然没有作案工具,但显然,沈水月有重大作案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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