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距离依附高句丽的安车骨部比较近,还有点动静!”
王泽话音未落,裴秀就高兴道:“多谢陛下!”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好像只要有仗打她就很开心的样子,让王泽格外郁闷,难道我们东海的女子一个个都是闻战则喜的雌虎么?
不过在郁闷的同时王泽又觉得,只要夏国的百姓一直保持着这种心态,那么又有什么理由不会成为一个强国呢?
有了王泽的交代,裴秀高高兴兴的去沏茶,看着少女娇美的相貌,绝好的身段,羊枯低声笑道:“王上,你就舍得放手?”然后和刘忻对视一眼后,又笑了起来。
王泽面无表情道:“上战场去建功立业终究是她的梦想,还是让她去试一试吧,不过韩子高如今还是那个老样子?”
刘忻看了羊枯一眼后,对王泽道:“还是那个老样子,之前咱们将那一批跟着来东海的陈军士兵安置好之后,他曾经好了段时间,可是这几天忽然知道陈顼废了陈伯宗的弟弟,自己登基称帝的消息后,又开始成了老样子!”
王泽看看刘忻的表情就知道,韩子高不仅是老样子,估计还在骂自己,当然也少不了骂陈顼,当初一个彬彬有礼的绝代佳人,竟然被生活逼迫成了今天这个样子,让王泽不得不感叹良久。
不过这个陈顼也实在是可笑,本来陈伯宗都被乱兵抢走了,你陈顼直接登基做皇帝不久得了么?可是他偏偏还要矫情一下,执意立陈伯宗的弟弟,始兴王陈伯茂为帝。
然后才过了不到一年的时间,不等小皇帝位置做热了,陈顼就迫不及待的废掉陈伯茂的帝位自己称帝了。
虽然觉得好笑,但是王泽还是忍了下来,想了想又问羊枯道:“羊先生,陈伯宗怎么样?如今可好一些了?”
羊枯正儿八经道:“陈少主还好,目前正在平阳城的理学院中学习,我也经常派人去关心他的生活,目前到中举每天陪伴着他,看样子没有任何异常,倒是到中举到现在还不死心,经常想要劝谏陛下派兵!”
等羊枯说完,刘忻忽然笑了起来,“羊先生可不厚道,他竟然将陈少主跟梁武帝的玄孙萧殷安排在了一起,想想也知道这两个人在一个学校遇到后,是个什么情况!”
萧殷正是当初萧纲的孙子,之前被萧瑜东渡时带来东海,后来萧瑜进攻济州岛败亡后,当时尚且年幼的萧殷也就被王泽安排到了济州岛的初等学堂就学,平时也没有太多的优待。
不过有萧敬在,王泽也不担心萧殷会受到太多的委屈,因此也没注意这些,想不到羊枯竟然将他和陈茜的儿子放在了一个学校,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中的巧合。
想到这里王泽还是顶住羊枯道:“羊先生,陈伯宗毕竟是陈茜长子,又是当初陈茜托付给我的,你还是用些心思,让他不要受到什么委屈了,而且如今南陈大量的士兵逃亡我们,我们善待陈伯宗,也能让这些逃兵归心!”
这时刘忻接过裴秀泡好的茶,然后给王泽、羊枯每人倒了一杯后,笑着接过话茬道:“是啊,陈顼大力清理陈军里的异己势力,可是让不少人跑到我们这边啊,要是这样持续个三五年,估计南陈就废了!”
“刘先生你说的轻巧,”羊枯笑道,“我看陈顼既然如今敢登基称帝,那么就说明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南陈的全部兵力,既然扫清了内部反对势力,那么对于我们就更要小心了!”
说到这里王泽笑容一敛道:“不错,这段时间来,陈顼也隐约知道一些风声,应该猜测到陈伯宗就在我们这里,因此还是要加强对陈伯宗的保护,免得他被人刺杀!这种事他不是做不来!”
刘忻、羊枯二人点头道:“看陈顼这人,虽然也是很有能力的一个人,但是观其心性却是差的太远了,以后南陈在他手里必然再无成大事的可能,如果陈茜在的话,我们还会担忧南陈有一统中原的可能,可是陈顼不过守成之主而已!”
正当几人商议如何对南陈的态度时,忽然就见裴秀带着一名校尉走了进来,王泽一看这不是原来的夷洲水军校尉朱辽么?
在原来驻守琉球群岛的阚乐奉命移驻澎湖后,朱辽率领的夷洲水军就移驻到了太平(台南),平时巡守夷洲到吕汉之间的小琉球群岛海域,战时则是接受阚乐的节制,想不到竟然忽然来到镇海,看来夷洲必然有大事发生了。
朱辽虽然过去见过王泽,可是在王泽称王后却是第一次见到,而且宽大的虎穴建筑也给王泽增加了不少威严,他看到王泽后,当即激动道:“王上,南陈岭南水军都督淳于鲲将军也率部来投奔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