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那三叔就收下了。”沈大正高兴说道,虽然不能拿点什么银子之类的,好歹也有粮食不是?
想到大嫂家比自个儿多的多的粮食,沈大正又有些怨念了,狠狠的瞪着大嫂,恨不得她把粮食吐出来。
陈苏看着门口的方向,吐出一口浊气,又道:“好了,说了粮食的事情,那我们来说说其他事情。”
登时,所有人都屏息看着这丫头,究竟是吃了什么东西,怎么说话一下一下的。
正这时,二诚哥带着村长走了进来。
村长一早上去了隔壁村找村长说关于两村共同道路的修整的问题,那路两村的人都要走,平日的牛车运东西也要从那过,修好了对两村都好。
结果刚到村头,便被人急急忙忙的请了去,说要去老铁老二家去看看。
见村长来了,陈苏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分,“大伯娘,三叔,我和阿衍身为晚辈,孝敬你们是应该的,那点粮食到了你们家就当我们孝敬你们的,可是有道是,不问自取便是偷,爹以前教我们,主人家没同意的东西就不能拿走,即便是你好心的,你们把我们家的粮食直接运到你们家的时候,可想过同我们商量过了同意了再运过去?”
“我……”顾氏一愣。
沈大正也是一怔。
这陈苏平日里木讷的要死,胆子也小,怎么还能文绉绉的说上两句文人的话呢?
这谁不明白啊,根本就不是帮忙好吗?只是想偷东西回去,之前好像已经发生过一次了,看看那陈苏额头那个伤疤都还在呢,就是被这顾氏带着弟媳来闹的。
人群中,嘀嘀咕咕的,一下子什么话都说出来了,村长就这么站在门口,听着这些人说。
“我素来敬重你们二位,知道你们是我的长辈,所以我身为晚辈觉得该要孝敬你们,这点粮食给了你们也不过分,是吧?可你们每一次都跑来我家,说要帮忙,结果可能人太多,所以弄的更糟了。”说着说着,陈苏抹了一把泪水,居然哭了。
陈苏这一哭就乱了戏码了,全部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紧接着,她又说道:“不过没关系,你们是我们的长辈,我不能苛责你们,你们毕竟是好心的,只是不小心把事情弄的更不好了而已。”
陈苏眼泪直掉,显然很伤心,像是受了很多委屈,明明是这些亲戚不好,可她却不能骂他们,即便他们心不好,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忍着,还要为他们解释,只因为那是她的长辈,不能骂更不能打。
显然,陈苏这突然哭泣,打的人措手不及,这是怎么了呀,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可只要细细想想也知道,以陈苏和沈衍两小夫妻,怎么斗得过这大伯娘和三叔呢,所以陈苏只能打碎银牙往里吞,把这些粮食都给了这些亲戚了事,希望他们不要再来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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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一石大概是现代的五十九公斤,将近一百二十斤。
还有,关于银耳,除了椴木,老农村家的还有人用粗壮的马樱丹树放腐了种银耳,收获很多,但是马樱丹树树干粗壮的都是好几十年的,现代少了,有的因为有刺也不招人喜爱小小棵被砍了。
么么哒,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