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兵说着俯首贴地,悔恨得泣不成声。
“为什么?”张立新抬眸死死盯着陈海兵,一脸的不敢置信:“你为何要这般害我?阿海!”
张立新喊着爬起朝陈海兵冲去,他想不通自己对陈海兵这么好,为何陈海兵要这样对他?
两边的衙役见状,以为张立新是要现场行凶,举起手中的水火棍狠狠就朝赵立新身上打去,直直将他打趴在地,脏灰的囚服上印出红色。
“阿爹……呜……呜……”张惜悦嘴被杨帆捂住,喊出的话全变成呜咽声,与不停滑落的泪珠一起从杨帆的指缝间流出。
“大胆刁民,你竟敢当堂行凶?来啊,先给本官杖责二十大板。哦不,三十。”县令说着从签筒里抓起一支令签“啪”一声扔到地上。
衙役得令俩人用水火棍夹住张立新按在地上,俩人抡起棍子就是一阵敲打。
堂下众人见一旁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张立新,嘴角眉梢纷纷露出笑意。
“堂下张立新,你可承认众人所告你之罪状?”高堂上的县令对着堂下高声喊道。
见张立新良久不作答,一衙役蹲下查看后起身上前抱拳说道:“大人,张立新昏死过去了。”
望着堂下一片血红已经失去意识的人,县令揉了揉肚子,忙正了正身姿,清了清嗓子道:“既然犯人昏死过去了,那先收押,待他清醒过来再审。”
随即惊堂木一敲,喊了声退堂后不顾众人在场,粗胖的短手捂着圆滚滚的肚子,迈着短腿快速往后堂去了。
堂下跪着的一众人还在愣神中。
张立新被两个衙役拖着出了堂,膝盖以下顺着地滑动,看得张惜悦心里像是被谁拿把利刃在一刀刀割着她的肉,脸上旧泪痕未干,新泪又落下。
张惜悦拼命拽杨帆,试图把他禁锢自己的手拽开,却无论如何也拽不开。
望着衙门里的一众人往外走,杨帆忙拖拽着张惜悦往后退。
除了避让陈氏江氏等人,杨帆发现人群里还有几人面色不善朝自己与张惜悦这边快速走来。
“阿悦,快走。”杨帆心下不妙,拽起张惜悦转身就跑。
后面的人也紧追其后。
杨帆拉着张惜悦往人多的地方跑,很快就钻得没影。后面的人在集市上晃动了几圈,后来的人问道:“人呢?”
随即转身朝另一条集市追去。
待人全部走远,张惜悦与杨帆才从卖鲜花的小摊下钻出。
“阿悦,你要去哪里?”见张惜悦出来抬步就走,杨帆忙问道。
“二哥,你去寺庙等我,我去去就回。”张惜悦满目杀意,脸上泪痕还没干却。
“阿悦你冷静点,”杨帆忙拉住张惜悦说道:“你即使现在去把那几人杀了,我们也救不出舅舅。”
“你放心,我不会乱来。”
可望着张惜悦眼中的杀意,杨帆实在不放心张惜悦一个人涉险,索性心一横舍命与她共赴危险。
俩人再回到衙门外,里头的陈氏江氏陈海兵等一行人早已散去。张惜悦想要上前被杨帆拉住,示意她在原地等候,他去打探消息。
杨帆给衙役塞了一两银钱,才打听到一些消息。
“你说县令暂时不会开庭?”张惜悦不知是惊喜还是惊讶。
听到杨帆的讲述,想到今天那个不问青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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