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衣服,什么样的买不着,哪里用得着自己做,棠意礼并不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对服装设计也没有那么热爱,所以自己动手地情况很少。
毫不夸张地说,除了完成作业之外,棠意礼一年也做不了一件。
但显然,秦声对此有点感兴趣。
他却带着考校地心情,问她:“缝纫是基本功,你的水平怎么样?”
如果对面坐得不是行业大佬,棠意礼肯定说自己水平上天了,但她还是有点面薄,比较含蓄地说:“还行吧。”
秦声笑笑:“可不可以帮我做一件,白T就好。”
这算是一个不情之请。
棠意礼略微惊讶,不解地看着他。
秦声解释:“一会要开的视频会议里,有一些人,十几个小时前才见过我穿这身衣服,现在开会,又是这一件,行业人士,需要注意点形象。”
话是这么说没错。
“可这里是你的工作室,专门做衣服的地方……”
怎么可能连一件他能穿的衣服都没有?
再说了,这栋楼里,能给秦声做衣服的人,少说上百,叫谁来做,不都跟砍瓜切菜一样,用得着她?
不过,棠意礼还是定了定神,决定要想一个委婉拒绝的借口,毕竟刚从秦声那里偷完师,转头就欺师灭祖,有点狼心狗肺。
万一后面,一梨制衣再遇见问题,自己就不好意思再来请教了。
棠意礼慢慢思忖。
……
一个小时后,棠意礼载上傅溪,往A大开。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两人脑子里都闹哄哄的,等快到A大宿舍楼了,傅溪才突然想起来——宿舍已经锁门了。
现在是暑假期间,为了安全起见,宿舍宵禁管理升级,半夜敲门把宿管蒙混过去,肯定是没戏。
傅溪有点着急。
反观棠意礼利落地打了半圈方向盘,就地掉头。
“去我那,不叫你露宿街头。”
傅溪笑叹:“白富美,有自己的房子,果然底气十足。”
傅溪刚刚放松下来,突然又一拍脑门:“我忘了,这个还给你。”
就见傅溪埋头在大包里翻找,什么纸巾、口红还有绘图本,都被翻腾出来。
棠意礼抽个空档,侧目扫了一眼。
最后见傅溪拿出笔袋,拉开之后,满脸茫然。
“哪去了?”
傅溪挠挠头,好像自问自答,“一梨制衣的布签,我记得放在这里了……”
棠意礼凉凉地说:“下午的时候,你还给我了。”
傅溪一听,彻底倒在座位上。
“我这一天,都忙晕了。”
“布签,确定还你了哈……”
棠意礼不太自在地握紧方向盘,指甲上只涂了薄薄的透明甲油,在黑暗里莹莹泛着微光。
她唇线抿直,应了一声。
“嗯。”
城市夜色迷寐,很快,黑色的大G,平稳驶入楼影重重的容景公馆。
这样的小区,饶是傅溪在北市求学两年,也是第一次进入这种门口有保安敬礼的住宅区。
她睁大眼睛去看,顿时困意全消。
棠意礼家是一梯一户,隐私性极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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