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可见多么无情。
南枝不与他废话:“宋涵衍,直接将他送去官府,相信县老爷自有判断。”
“你敢,啊啊,我,我是你哥。”
南枝转身:“哥?如今我与南家断绝关系,你算老几。”
南枝捡起地上的布,在地上蹭了蹭,然后塞进他的嘴里。
最见不得这样的人了。
“宋涵衍,”南枝抬头,“我这样会不会很暴力,你喜欢这样吗?”
樱桃:这是什么绿茶发言。
宋涵衍笑了笑:“你怎样我都喜欢。”
南枝拍了拍手:“那好,将他打包装麻袋。”
南文清:······
孙正亲自来门口接两个人。
二人大包小包,将整个马车放满了,刚好剩下点儿位置能坐人。
孙正:“南丫头,你们这是去干什么,这么多东西。”
南枝回答:“去城里卖草药,宋涵衍去卖猎物。”
“这么多兔子,我第一次见到这么肥的兔子。”孙正笑呵呵的,“不过这麻袋里的东西看着挺大,还会动!”
该不会是活的野猪吧,这要是挣脱了,可还了得。
宋涵衍朝着地上的东西踢了一脚,南文清发出一声惨叫。
“孙叔没事儿,被我打晕了。”
孙正:“哈哈,宋猎户真厉害,原来野猪的叫声是这样的。”
宋涵衍和南枝二人互看一眼,南枝极力憋住笑。
下了车,南枝陪着宋涵衍来到官府。
“大人,我要状告太乐村,南文清。”
林成益看着堂下的人,“所为何事。”
南枝:“入室盗窃。”
入室盗窃最少一年起步,是个小案件。
“仔细道来。”
南枝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却见上方的县令激动了下。
“你是,南枝?”
南枝纳闷,但还是答:“回县令,民妇正是。”
原来这就是林家的恩人呐。
响木一拍,林成益:“快去太乐村将罪犯南文清带过来!”
南枝:“大人,等等。”
宋涵衍将麻袋拆开,里边的人露出来。
“昨夜他入室行窃,我们不得已才将人捆起来。”
一盆冰水泼到脸上,南文清清醒过来。
看到周围环境,顿时慌了。
“大人救命,他们夫妇二人谋财害命,求大人救命啊!”
一醒来就倒打一耙。
两方各执一词,林成益虽有心帮南枝,但办案要讲究证据。
“你们三人,都有自己的说法,可有什么能证明。”
证明?
南文清将自己衣服撩起来,“大人你看,这是他们夫妇二人虐待我的证据。”
衙役上前查看,“禀告大人,并无伤痕。”
南文清震惊,怎么可能。
马车上踢得他痛晕过去,怎么可能没有伤痕。
“大胆南文清,你竟敢欺骗本官,来人打是个板子。”
“大人冤枉啊,一定是他们夫妇二人合起来害我。”
看着南文清被拖至院中行刑,南枝这才开口。
“大人,南文清不学无术,整日流连烟花,现在又犯偷盗之罪名,民妇恳求县令大人,革去他秀才名头。”
一县里秀才不少,也不差他这一个。
林成益:“如果事实正如姑娘所说,本县令自然不会放过他。”
“儿啊!”惨叫传至内堂。
随着南文清被抬过来,一个熟悉的人再次出现。
南枝心道:真正的麻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