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甚至听见有人小声的嘀咕着:“靠,还以为能干一场,真他妈的没劲。”
离开警察局以后,维尔直接去了公司的办公室。果然就像祁宏锁预想的那样,三位长老和几个堂口的负责人纷纷跑来询问详细的情况。
维尔阴沉着脸不愿多做解释,祁宏也是同样浑身散发着冻死人的温度拒绝他人的靠近。结果整个办公室就沉浸在诡异的气氛中长达一天之久,那些长老和堂主最后也怀着各自的疑惑离开了。
折腾了一天,维尔总算是回到了家里休息,祁宏早早的就落跑了。似乎并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还是没消气的样子。
时近黄昏,保护着阮少清的人来电话说,医院突然有大手术要做,阮少清可能要深夜才能回去。维尔叮嘱他们要照顾好之后,独自回到卧室。
镜子里的自己实在有点亏损,眼睛也肿了,嘴角也破了,左脸颊还有两个创可贴在上面破坏市容,这样的脸真是不错。这样一张脸在深夜就算是有人看见他,也不会认为这是三义会的龙头。
晚上接近子夜的时候,维尔换上了一套以前宗云海绝对不可能会穿的运动休闲装,偷偷的从后门溜出去。
穿过街道,进入一家小商场,从里面的卫生间打开窗子跳出去,翻上墙头跳到另一条街道,在路口叫了一辆计程车,又在途中换乘了两次才到达目的地。
这一切他做的如行云流水,就算不用大脑思考也知道自己的路该怎么走,也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觉得自己依旧是维尔.里。
站在黑暗的角落里,他看着自己的目的地,也就是魏恒曾经对他说过的那个茶馆,位处于——蟠龙组。
第20章
这一次监视调查他毫无收获,甚至连茶馆都没进去。不免有些沮丧,等到偷偷的回了家,换好衣服,就赶上了动完大手术的阮少清回来。维尔心血来潮,披了件外衣出了卧室。
“少清。”
“咦,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阮少清看上去有些疲惫,放下手里的包,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
“累死了,足足站了九个小时。”
“饿不饿?”
“刚才铁众给我买了点东西吃,不饿了。倒是你,怎不么还没休息,啊,对了,24小时该换药了。你去房间等我吧,我洗洗手就过去。”
维尔没说什么,起了身就回了卧室。
不一会,阮少清提着药箱走了进来。维尔拍拍床边,示意他不要坐在椅子上,坐床边更好一点。
阮少清也没多想,可能他觉得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友谊范围内这都是正常的,可是呢,如果他能看见面前这个男人火辣辣目光的话,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认为。
维尔脱下的衣服,完美的身体比例在阮少清面前呈现。
“你身材不错,以前肯定没少锻炼。以后多加小心,你最近接连几次受伤,现在不当回事,等到上了年纪那些病都能找上你。”
“我不是一直乖乖听话吗,你说什么我都会照做。“
“不见得吧,我劝你早点休息,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两点半。”
阮少清甩了一个“你知道就好”的目光过去,拿起了一盒药撕开包装口,说道:“这是我今天新买的,昨天晚上只是做了紧急处理,要想好得快还需要这种药。可能有点刺痛,忍着点。”
昨晚的的纱布和伤口黏在了一起,拿下来的时候维尔直咧嘴,阮少清根本没搭理他,把所有的纱布取下以后,开始消毒。
“我说,你昨天的温柔呢?”被弄的疼了,维尔半玩笑似的问。
“在九个小时的手术里消磨殆尽了。”
维尔苦笑,道:“至少该有些爱心吧?”
“所以我才会坐在这里……是,是鲁重吗?”
维尔一愣。
“你是担心鲁重报复吗……不是他……在想什么?”
“我是不是该付你房租?”
“请我吃饭就可以了。”
阮少清微笑一下,继续忙活着。维尔能看得出他困倦的神色,垂在额前的发也有了些凌乱,忍不住伸出手去拨弄了一下,引来他张大眼睛的注视。
“很累?”柔和的声音问道。
“还好,也不是经常这样。”
“累了就去休息,明天换药不是一样吗。”
“我不想耽误你的伤势。”
“这算什么,报答我对你照顾,还是作为医生的责任?”
“两者兼有。”
“就没点私人感情?”
阮少清放下手里的药,拿出了新的药布准备包扎,抬起了头看着他说:“这不是就所谓的交往吗。朋友也好,知己也好,都是从初识的第一步开始,这都算是私人感情吧。我是想不出来会有什么人和自己非常厌恶的家伙交往的。”
“就是说你也很喜欢我?”
阮少清觉得这话有点别扭,两个大男人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话。不过,他也没放在心上,一听就过去了。
“怎么不回答我,喜欢我吗?”
“你这个人啊,这种说话的方式并不适合朋友之间。”
“为什么,大家都是因为喜欢才会有交集,你自己不也是这个意思吗?”
“是这样没错。可你听过两个男人交朋友还要问什么喜欢的话吗?”
“很正常吧。至少我就会说,自己非常喜欢你。”
“我还是觉得欣赏更贴切。”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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