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罗嗦什么?”男人一脚踹开了隔间的门,看见阮少清非常坦诚的看着自己。这才认出来,是那个大哥保护的医生。顿时看见了生命的曙光。
“你,你好象是……我的患者?”阮少清只觉得他眼熟,在哪里见过就想不起来了。但是,在阮少清的脑子里更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自己的患者要轻生,他这个医生真是失败到家了。
本来想继续开解开解这个看上去比恐龙还强壮的患者,却见他猛的抓住自己的手,语无伦次的说:“医生,救救我,就你能救我,救我就你了,医生啊,我还有老婆呢,上个月才结婚啊。”这个男人彻底混乱了。
“你先冷静一点,把你的病志诊断给看看。”这阮少清,唉……
“什么病志诊断?”
“就是检查以后的诊断书。”
“谁的?”
“你的啊。”
“我的什么?”
“你的诊断书!”
“我没那东西。”
“你扔了?”
“扔什么?”
“诊断书啊!”
“我都说没那东西了。”
“那不还是扔了吗。”
这医生脑子缺根弦吗?男人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于是就把前因后果仔细的说了一遍阮少清听完以后,还是有点不明白,就问:“你的意思是,没有保护好宗先生,他生气了,和你说了抱歉,然后就要杀了你?”
点头。
“如果他生气了,为什么还要对你说抱歉?一般说这种话的人,他们心里有很难过,而不是生气。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就去道歉吧。”
“大哥不会原谅我。”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
“就是知道。”
“你这个人啊,怎么好像少根筋呢。”
实在不想被阮少清这种人数落,男人气呼呼的瞪了一眼。
“堂堂七尺男儿连句‘对不起’都不敢说吗?”
“谁说我不敢!去就去,还怕你啊。”
不知道怎么搞的,局面就变成了在惊慌失措被阮少清挑拨后跑去和自己大哥道歉的现状。
维尔多多少少算是平静了一些,坐在单人沙发上计划着以后的事,虽然说是这么说,可他的脑子里还是很乱,根本做不到平时一半的冷静程度。
当房门被敲响,阮少清和之前的那个保镖进来以后,保镖噗通一声就跪在了他的面前。
“大哥,我错了。”
啊?维尔一头雾水。
“大哥,我腾铁众自打四年前跟了大哥就没有二心,要是大哥能饶了我这一回,我以后生是大哥的人死是大哥的鬼,上刀山下火海我要是眨下眼睛就是狗娘养的,大哥要我三更死我绝不会活到五更天,大哥你是我偶像啊……”
口沫横飞的说了十几分钟,维尔总算是明白了,真是觉得有些哭笑不得。看着眼前这五大三粗的男人一脸的急切样,维尔突然明白,混hei道的也是人啊。
于是,他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说:“行了行了,起来吧,我没想过要杀你,我只想一个人安静安静。出去洗洗脸,让别人看见会笑话你。”
跟了这个恶鬼一样的老大有四年了,腾铁众从来没见过宗云海这样笑过,也没听他过他这样温和的口气,愣神几秒钟后,突然就拔出了一把刀,在自己的手掌心横抹了一刀,那鲜血顿时流出来。
“你干什么?“维尔坐直了身体,惊讶于这人的行为。
腾铁众用那只满水鲜血的手握住了维尔的手,一字一字的说:‘我腾铁众立下誓言,此生此世甘愿为大哥上刀山下火海!”
“这句刚才好像说过了”阮少清对这种场面没感觉,既没热血也没沸腾,还偷偷在心里吐糟了一句腾铁众。
而维尔还是哭笑不得,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有了第一个忠心自己的小弟。而他也不可能想到,这个总是把上刀山下火海挂在嘴上的腾铁众,后来真的履行了自己的誓言。
第9章
终于到了出院的这一天,维尔的内心仍然无法摆脱纠结,看着房间里乱七八糟的hei道人物,他的胸口沉闷的发痛。
“宗先生,回家以后要按照我的话去做,注意休息,按时来做检查。”阮少清站在身边笑眯眯的说。
不想离开他,突然间他觉得阮少清比任何人都要亲近,甚至想赖在他身上。
“云海,走吧。”祁宏把收拾好的东西随后交给小弟,催促着。
不走不行了,维尔深深的看了一眼阮少清,热切的情感一点都没有掩饰,这吓坏了祁宏,他也是男人,他明白宗云海那种眼神的意义,同时也惊愕宗云海竟然对同性有了这种意义。倒是阮少清像个绝缘体一样的拍了拍维尔的肩,道:“我就说过你出院的时候一定会感谢我,回家以后好好修养吧。再见了。”
挫败感,绝对的挫败感!曾几何时自己这种热情似火的目光把多少哥帅哥弄的面红耳赤,这阮少清不但没有任何反应,竟然还误以为他是在感谢他!
“云海,该走了。“祁宏放下心中的疑惑,推了推。
阮少清并没有送维尔出院,他们只是在病房门前道别以后,阮少清就去了其他病房看望他的患者,维尔可怜巴巴的被一群hei道人物夹在中间走进了电梯。
医院大门口足足停了十几辆汽车,都是来接他的,三五成群的男人一见他出来,都纷纷规矩的立在一旁,齐刷刷的低头大声说:“大哥”!
上帝,你抛弃我了吗?
一个小弟刚把车门打开,祁宏就说:“看来有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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