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让我喝下一晚米粥,还拽着我下楼,愣是开车带我来到市人民医院。
靠!
米露这殷勤,有些过分了。
就感冒发个烧,至于?
而大夫除了说多喝热水外,也提醒我:“生着病,心里别老不痛快,凡事想开点。”
“哦?”
“说的不对?”
“很多,所以我才惊讶。”我赞叹道。
不愧是大医院的大夫,真和传说中神医般,准确掌握我生病根源。
而且,还没把脉。
但我有理由相信,大医院大夫…
怎么说呢?
明明我烧退了不少,还让我做心电图,说是什么…可能是感冒,引起了气管堵塞。
靠!
不就是,气管炎嘛!
要不是做心电图便宜,我真怀疑医院在耍着花样多收费。
而陪着我的米露,始终淡然。
只是离开医院时,才叮嘱了声:“希望你有一天,能活的没心没肺,那样会快乐。”
她的话,我不予评置。
而随后两天中,米露,是真没心没肺,面对我身体发虚的我,做起了惨无人道的实验。
比如…
酱油放了半斤的挂面,炒糊的土豆。
更过分的是,一晚蛋炒饭,竟然错将味精当做盐,这玩意吃几口,准得死翘翘。
尼玛!
吓得我连忙恳求:“米露我求你,以后,千万别给玲玲做饭。”
“味精是调味品,放多了怎么了?”
“会死人。”
欲哭无泪的我,还是想哭,这女人到底蠢到什么地步?
真的!
我发誓,不会让她在给女儿做饭。
甚至还威胁:“实在不行的话,让玲玲跟着我住。”
“除非你搬回家住。”
“不行。”
“那我也不行,省的某个女人,用我女儿打温柔牌。”米露双手叉腰,傲娇道。
她所知的,是李柔。
哈!
说来也怪,这两天我没接到她一条微信、一个电话,李柔像是凭空消失般。
而工作方面,我又像是消失了。
期间我问过高启云,工作进展程度,他回复很简单:“一切好好的,你安心养身体。”
同样问题问王军,他回答更有意思:“叶飞,别把自个想的太重要,一边歇着去。”
挖槽?
难不成,我真是多余的。
而在第三天,确定自己感冒、发烧屁事没后,我要出门。
早早起床,将自己收拾好,也给米露准备了早点后,留下张字条:“谢谢这几天照顾。”
想好了,今天除了工作外,要在外面在租个房子。
米露、李柔…
切!
谁,我也不占便宜。
然…
人还没出门,就听到从女儿房间传来的脚步声,而出来的米露,眼角挂着黑眼圈。
这几天,我们自然是分屋睡。
她黑眼圈一直挂着,今天更是憔悴。
而这样的米露,还微微挂起笑容,对我劝道::“叶飞,别走。”
“喂、喂…”
“大夫说,你还得静养。”
“拜托,我特么就感个冒,没必要这么着吧!”回过身来,我非常不满的说道。
米露啊米露!
为留下我,咱换个好点说由行不?
这么玩,非但没意思,还会让我觉着你的蠢,到了不可救药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