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普通的绿?”
马俊涛抬起头,惊愕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翡翠王直直的注视着毛料,没在说话。
马俊涛刚想问,又把问题吞进了自己肚子里,他了解自己的父亲,父亲不想说的事,怎么问都没用,相反,他想说的时候不用你问自己就会说出来。
就像刚刚一样。
“有绿,真的出绿了,涨了,涨了!”
桑达拉又兴奋的叫了一声,周围的人全都愣了下,随即指着解石机上的毛料不断的交谈着,这样一块不起眼的毛料,能擦出绿来本身就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随着砂轮擦出的绿意越来越多,这块不起眼的毛料擦涨的消息迅速又传了出去。
刚才离开的一些人,这会又回来了不少。
不过和之前翡翠王解石的时候还是没法相比,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回来了。
“还真有绿,这小子运气那么好!”
“我看都是借助人家的运气,要是我,随便拿块毛料来也能解涨!”
“就是,谁用这台解石机都能涨!”
各种议论声又响了起来,大部分人都认同一个观点,那就是这次李阳这次擦涨,纯粹是因为解石机的缘故。
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
“这绿色有些奇怪,你们有没有发现?”
李阳身后有个人挠着脑袋说了一句,他的位置最正,眼前的绿色很艳,也很漂亮,可总让他有种怪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只是纯粹的感到奇怪。
“哪有,我看很好,看样子也像祖母绿,连续两块祖母绿,太邪门了!”
马上有人反驳了他的话,反驳的话到让很多人赞同,眼下擦出的绿不多,但却非常的漂亮,很有可能就是祖母绿。
一台解石机,连续出两块祖母绿,无论是什么种,这台解石机都会扬名,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这台解石机的使用次数都会是最多的。
听着旁边的议论,马俊涛又抬头看了看翡翠王,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
李阳擦出的翡翠越来越多,很快一个拇指大的翡翠窗面就被擦了出来,看着里面的翡翠,周围的人议论声更大了。
“冰种,我看像是冰种!”
“不对,冰种不是这个样子,看透明度比冰种还高,有可能是玻璃种!”
“你们说的都不对,不是冰种,也不是玻璃种!”
“那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都不是,看下去就知道了!”
周围的几个人又在那交谈着,翡翠王眼中闪烁着刺人的精光,不断的注视着那刚刚擦出来的翡翠窗面。
时间慢慢的走过。
擦石稍微慢一些,不过十几分钟后,李阳还是把整个翡翠窗面都擦出来了,巴掌大的翡翠窗面,呈一副‘心的形状’,还有整片葱翠的绿色,看起来格外的显眼。
翡翠擦出来了,周围的争论声也更大了。
大家争论的都是种和色,有人说是玻璃种,有说是冰种,也有说是冰糯种的,说法各不一,每个人还都有自己的理由,但却很说服别人。
至于颜色,有说祖母绿,也有说黄杨绿,甚至还有说是帝王绿的,更是五花八门,丝毫不统一。
一块翡翠,引起大家这么大的争论,可是极其罕见的事。
这个市场不管怎么说也具有一定的规模,很多人对翡翠懂的都不少,最基本的种色都能分的清楚。这么多人,对一块已经擦出来的翡翠却有了这么大的争论,严格说起来,是这个市场上头一次出现。
张局也是瞪大着眼睛,他认为是冰种,可他手下那个年轻人却说是冰糯,连他们都起了分歧。
至于颜色,四个人更是四种看法,若不是他是局长,估计几个人也会像周围的人一样争吵起来,想要说服别人认同自己的意见。
“李,李先生,这是什么翡翠?”
桑达拉问了一句,就是桑了达自己这会也糊涂了,他感觉像是高冰种,但却又不像。
至于颜色,他更是拿不准了,站在不同的位置上,每次给他的感觉都不一样,这种情况在他的身上还是第一次出现。
桑达拉不管怎么说也是从小就接触翡翠的人,又是大家族继承人,见过不少别人所没有见过的稀罕翡翠。
包括李阳解出的金丝红翡和黑白无常,甚至极其罕见的龙石种,他都见过,那些极品翡翠从没给他过这样的感觉。
擦干净窗面,李阳稍稍松了口气,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了下露出的翡翠。
刚刚摸了一下,他的手就缩了回来,惊骇的看着前面的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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