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卿并没有再看他,只是继续笑,“臣以为有些不妥。”
“为何。”
“陛下还记得您留给臣的那封信吗?”
“记得。我以为副君早就把信中内容昭告天下了。”结果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
徐逸卿探手入怀里,从上衣内侧的口袋里抽出那封手疏,展开,道:“陛下,信在这里。”
接着,夭夭惊讶地看着他一点点,轻轻的把那张纸撕成了碎片,然后冲姜衍招手,淡淡吩咐道:“把这些烧了。”说完又加了一句,“烧干净。”
夭夭恼了,“副君没人可用了吗?跑来我这儿命令起我的人来了。”
姜衍也十分配合,站在夭夭身边动都没动。
徐逸卿见指使不动姜衍也不生气,四处看了一圈,见旁边的花凳上摆着一缸金鱼,走过去道:“臣借陛下鱼缸一用,明天送陛下一个更漂亮的。”
说完,拿出一打火机,悠悠的点着了一张碎片,等到快燃尽了扔进水里。
夭夭:“……”
她心疼了一下水里的金鱼,怒道:“徐逸卿,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臣以为表现的已经十分明显。”他停了手,回头,幽深的目光落到夭夭身上,道,“臣拒绝和陛下解除婚约。”
夭夭脸上的愤怒转瞬变成了意味声长的嘲弄,“哦——”她拖长了语调,“副君是爱上我了吗?”
徐逸卿垂眸,“臣只是觉得,和陛下结婚臣要做的事情受到的阻力会小很多。”
“副君到了现在的地位,不是做什么都可以了吗?”夭夭挑眉。
“并不。”徐逸卿认真解释,“陛下想得太简单了,地位越高,约束越大,权力越大,责任越大。像陛下这样活得任性的人,太少了,至少臣做不到。”
夭夭嗤笑一声,“原来又是在借机骂我。”
徐逸卿摇头,“臣没有这个意思。”
鬼才信他没有这个意思。
夭夭脸上明晃晃写着这句话。
徐逸卿叹了口气,干脆不再绕弯子了,自从得知林净为夭夭安排了新的侍卫,他就处于极度的烦躁之中。他叫人把所有备选人员的资料全都送到他面前,他一个个的查看,哪里不清楚再叫人一个个的重新调查。
后来得知夭夭看上了那个叫姜衍的,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简单。
更何况,夭夭明明还沉浸在失去七的悲伤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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