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笑问:“我什么时候装过?以前只是不需要我露出这一面而已。”
她笑得好看,李尧城却看得心头发凉,尤其是笑的时候,她还磨了磨白森森的牙。
李尧城抿了抿唇,低头到她耳边,轻声道:“从李尧臣出差回来开始,待在你身边的基本上都是我,你的那些话,全都是对我说的。”
夭夭忍不住又开始磨牙,她当然知道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话,无非是想和他好好过的那些。
“我知道你说这些有我是你‘老公’的缘故,现在你知道我不是了,你的想法变了吗?”
他盯着她的双眼,一字字问。
夭夭冷笑:“你问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无论变没变,都不是对你这个冒牌货说的。”
李尧城笑了一下,低头想吻她,被她错脸避开。
夭夭刚避开他的唇,肩膀就一阵痛楚,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听见他笑着威胁:“好姑娘,不要乱动,我学的都是抓罪犯用的手法,你不听话疼了可别怪我。”
夭夭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得罪他了,现在他在借机教训自己,但她就是硬着头皮,宁愿疼要不服软。
到底李尧城先软下来,松开她,叹息道:“是我没有说明白。”
“夭夭。”他叫了她一声,神色严肃,“我们之间有笔账需要算一下。”
夭夭抬眼不冷不热的看他一眼,问:“什么账?”
“你把我的心拿走了,却不想付报酬,你不觉得这样不对吗?”
夭夭被他无耻的话吓得目瞪口呆,半晌才不可思议道:“如果有一百个男人喜欢我,我难道要给一百个男人报酬吗?有病吧你。”
“当然不是,你只需要付我的报酬就行,其他人不用管。”
夭夭嗤笑一声,眼中明明白白写着三个字——凭什么。
“凭你喜欢我,就凭这个。”他很自信,自信得有些自负。
夭夭气得正准备骂他,他手机突然又响了。
打电话的应该警察,夭夭听见了一个“顾队”,接着是说让他现在去一个地方。
他挂了电话,打断夭夭即将出口的“您去忙”,说道:“跟我去个地方。”说完,不由分说拉开车门把夭夭塞了进去。
夭夭:“……”
直男癌,自大狂,沙文猪。
意外的是,她并没有继续反抗,她太有分寸了,看李尧城的脸色就知道刚才打过来的电话绝对是正事,很有可能是调查有进展了,这时候即使她有理,也不会耽误正事。
车子飞快朝郊区开,慢慢的,夭夭觉得面前的路越来越熟悉,看到路边,她突然想起来,他们被追杀那天晚上,李父就是让李尧城开车去这条路上。
“生产冰|毒必不可少的一味原料是麻|黄|素,初步加工时会有大量的废气废物产生,加工麻|黄|素的工厂必须有极好的排污设施,同时又要够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