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见他没反应,继续推他,夭夭命令道:“喂,你不许弄出什么私生子的膈应我,知道吗?”
听她越说越不像话,李尧城没忍住,溢出一声笑,在夭夭郁闷又疑惑的目光中拿出口袋里那枚发夹,塞到她手里,道:“刚才醒来突然想起来你发夹好像掉在泳池里了,就去给你找了回来。”
夭夭愣愣的接过,这确实是她今天带的发夹,丢外面了吗?
“我回来的时候头上没有吗?我怎么记得洗澡的时候放梳妆台上了?”
李尧城眼也不眨的撒谎,“如果在梳妆台上我怎么会从外面拿回来?”最后下了结论,“你记错了。”
夭夭还是狐疑,她真的记错了吗?
李尧城拉着她躺下,伸手关了灯。
夭夭抗议,“我没记错啊……唔。”
嘴巴又被捂住,她听见男人沙哑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别说话,睡觉。”
夭夭忿忿瞪他一眼,不过真的好困啊,现在才两三点的样子,她打了个哈欠,转眼就又睡着了。
李尧城收回手,从毯子里出来,什么也没盖,一个人睡在床沿上。
夭夭醒来,身边又没人了,她洗漱过后,出门,遇见家里的佣人,对方以为她在找李尧城,连忙道:“少爷和老爷在院子里练太极呢,早饭做好了,要不然您去叫?”
夭夭道了声谢,过去,父子俩穿着雪白的太极服,站在如茵草地上,还挺赏心悦目的。
李尧城似乎不是很熟练,在李父的指点下跟着他慢慢学,但他的动作非常有力道,即使有太极的柔掩饰,也看得出举手投足中蕴含的那股劲儿。
夭夭看了一会儿,走过去,“爸爸,尧臣,休息一会儿吧,该吃早饭了。”
李父乐呵呵的停下,拍了拍李尧城的肩膀,夸赞道:“这些年忙,我也没检查你功课,不错,看来没放下。”
李尧城朝夭夭招手,让她站到自己身边,牵住她手道:“没刻意练过,不过有时间就会活动活动。”
李父看了两人一眼,“老头子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过去,你们散散步再过来不迟。”
夭夭脸微红,挣扎了两下都没把手抽出来,忍不住瞪他。
李尧城心头微微一动,那眼神带着一分怒,两分羞,三分喜,还有四分懵懂的情意,笼罩在雾蒙蒙的瞳仁里,端得是叫人心神微荡。
等李父一走,李尧城立刻松开她的手,清了清嗓子,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开始扮演弟弟来做卧底,李尧城并不曾觉得有什么不便,而且他也知道,弟弟和弟妹只是面上的关系,平时两人都是各玩各的,甚至还觉得,或许他主动向夭夭示好的话,能帮弟弟改善一下夫妻关系,但现在他觉得,或许他想得太简单了。
以后要尽量和她疏远一些,但又要在李父面前扮演夫妻和睦……
他暗暗舒了口气,处理男女关系实在是比查案还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