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穿着家居服坐在沙发上,不知怎么坐的,样子别别扭扭,沈译刚回去,她就趴到他大腿上,看都没看他一眼,享受着他的按摩。
沈译温柔的揉按她的脖子,她趴在他大腿上发出阵阵微弱的呻|吟。
看样子,在他来之前,两人就贴在一起干这个。
看看这浓情蜜意,蜜里调油的模样,哪里像是即将比赛的对手?
他有些烦躁,脱了鞋子走过去,没好气问:“你们还比不比了?”
不等夭夭说话,沈译就答:“九点开始,还有二十分钟。”
沈烨:“……”
他莫名觉得别扭,尤其是想到夭夭曾经对沈译做过的事情,更是浑身不自在。
他没多想,只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带大的孩子竟然被坏女人勾搭走了,这谁能忍?
沈译继续向他解释,“昨天夭夭睡落枕了,她脖子不舒服。”
沈烨:“……”
看到夭夭埋在沈译大腿上的脸藏得更加严实,他蓦地爆出一阵大笑,简直想说报应,连自从听到沈译的汇报就一直梗在嗓子眼的郁闷也消失不见了。
夭夭趴在沈译腿上暗暗磨牙,她好想哭,她很少落枕的,从小到大就出现过一两次,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又落枕了。
幸好有沈译帮她揉了半天,要不然她现在就要歪着脑袋和他对局了。
想想那样的画面,她就觉得生无可恋。
现在又听到沈烨不客气的嘲笑,她心中更恼,恨不得扑上去踹他两脚解气。
偏偏她还不能大力活动,简直折磨死人了。
她故意拖到八点五十九分,棋盘不用她摆,沈烨自觉的代劳了,把计时器和棋盘棋盒全都摆好,夭夭才漫不经心的从沈译腿上离开,揉着脖子坐到他对面。
看着她皱巴巴的脸,沈译有些担心:“要不然延后两天吧,你这样子太难受了。”
在知道她落枕的时候,他就提过这样的要求,不过被夭夭驳回了,这次也不例外。
夭夭小幅度的动了动脖子,正想说不影响,就听见沈烨欠揍的嗓音响起,“扭到脖子了,又没扭到脑子,能影响什……嗷!”
夭夭收回脚,抓了一把棋子,“开始吧。”
和上次的步骤一样,猜先。
夭夭依然执黑子,黑子先行。
沈烨默默吞下脚趾的剧痛,立刻严肃起来,盯着快速落下的棋子,在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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