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广夏坐到床边,握住她的脚,忍不住看到脚底心那颗红痣,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夭夭脸红,没挣开,嗔道:“还没洗呢,你也不嫌臭?”
“不臭……”他低低笑了两声,道,“香的。”
夭夭脸更红。
滚烫的手温柔的把玩她的脚,雪白的肌肤上被皮鞋勒出几道红痕,看起来一副备受摧残的模样,可怜极了。
“疼不疼?”他哑声问。
“疼。”她回答,一脸委屈。
他笑了一下,把脚拢到两掌之间,道:“我帮你揉揉。”
说着,轻轻的揉搓了起来。
林广夏温柔的时候是真温柔,能把人含到舌尖上,好得让人心酸。
他握着她的脚,轻轻的按摩被勒出的红痕,活动僵硬的骨骼和肌肉。
夭夭抬着腿靠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浅浅的香味儿,还是今天结婚特地喷的香水,垂眸不语。
揉了一会儿,他突然打横把她抱起来,在夭夭的惊呼声中扛着她走进浴室。
很快,里面就传来哗哗的水声,男人低沉的笑声,以及女人的惊呼。
慢慢的,声音渐消,另一种更加缠绵的声音响起,灯光无声的守候着新房,和对面镜子上张贴的红色“囍”字相顾无言。
转眼已到高考那天,或许是老天爷右眼,冥冥中有所安排,每年的高考都是艳阳天,太阳灿烂得让人看得眼花,也热得让人喘不上气来。
为了婚礼,高考,还有接下来的蜜月,林广夏特地把工作都挪开,空出一大段时间。
这天一大早,他和夭夭一起起来,准备送林近冬去考场。
这是两人第一次没有因为林近冬而产生什么不愉快,这种时候,好像除了考试,别的都成了浮云。
但是没想到,到了林近冬住的地方,屋子里已经没人了,他不知道已经走了多久了。
林广夏给他打电话,没人接,换夭夭打,也一样。
两人又立刻赶往考场,到处家长和考生,父母对着自己的孩子谆谆叮咛,生怕这时候出现什么意外,夭夭焦急的寻找林近冬的身影,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只有林广夏这个哥哥,现在又成了这个样子,不知道心里该有多难过。
林广夏也在找他,也没有结果。
幸好夭夭知道林近冬的考号,找到他的考场,早早守在外面。
所有人都进去之后,他终于姗姗来迟。
看到夭夭和林广夏,他没太大的反应,只轻声叮嘱一句:“太热了,你们回去吧,别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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