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嘶哑的声音传来,压抑着兴奋和贪婪,喘息道:“乖孩子,叫我老公。”
她刚开始不从,也不知道被哥哥怎么弄了,尖叫着叫了出来。
接着就是长时间的安静,那股奇怪的味道更浓郁了,从门板后溢了出来。
林近冬站得腿都麻了,但他没有转身,就这么静静的听着。
过了一会儿,传来男人餍足的声音,“明天去民政局,嗯?”
林近冬屏住呼吸,等着她的回应,过了好似一辈子那么久,传来一声女人的轻应。
她说“好”。
林近冬后退一步,她说了“好”。
他慢慢回到自己的卧室,找到那双护腕,仰面躺在床上,护腕盖到眼睛上。
那一声轻轻的“好”,就像是一声声恶毒的诅咒,不停地在他脑海中回荡。
她说“好”,明天他们就要结婚了,以后他不能再叫她“陈夭夭”,不能称她“那女人”,连“陈老师”都不能叫了……
他想起林广夏说的话:“以后,她就是你嫂嫂了。”
“嫂嫂……”他低低叫了一声,捂住眼上的护腕轻笑。
有液体从眼角渗出,沿着脸颊慢慢滑落,滴入棉布枕巾上。
他一宿未睡,闭着眼胡思乱想,想夭夭,想哥哥,想自己的将来。
直到太阳高照,外面传来动静,他才慢慢拿下潮湿的护腕,睁着通红的眼睛,看着天花板。
夭夭穿好衣服,忍着酸软的腿,拿起手机,皱眉。
“怎么,还没有回信?”
林广夏边系领带,边问。
“没有,他跑哪儿去了?我们先去找他回来吧?”昨天晚上被他弄得神魂颠倒,不知不觉就答应了今天领证的事情,现在她有点后悔了。
林广夏看她一眼,道:“今天是普通日子,民政局不忙,上午就能办好,弄好了再去找他,行吗?”
他总是把一切都考虑好了之后,再意思意思问一声:好吗,可以吗。以此来掩饰他的独|裁。
见夭夭还是一脸担忧,他摇头轻笑,“放心吧,小冬疯惯了,不会出意外的。”
夭夭:“万一……”
“没有万一,不要自己吓自己。”他蹙眉打断她。
夭夭还是不放心,两人正争执间,林近冬卧室的门被打开了,他沉着脸站在门口,看着夭夭道:“不用找了,我昨晚上就回来了。”
夭夭面露惊喜,紧走两步上前,关切得看他,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说一声,我给你发的短信你看到了吗?”
林近冬冷笑一声,“我回来的时候你正和我哥在床上玩得高兴,我怎么好打扰你们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