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又羞又窘,想踹他,被他捉住大腿,反抗不得,只好打嘴仗,“我那是刚洗完澡,总不能换身衣服再给你开门吧。”
“那刚好,不用洗了。”他吻着她脖子,含糊道,贴紧她身体。
夭夭见他竟然来真的,忙推他,惊慌道:“关门……啊,门……”
这个混蛋,门还开着呢!
“不关,有人上来刚好让他看看,省得整天肖想你。”想起刚才看到的护腕,他心中发狠,恨不得当着林近冬的面上了她。
夭夭脸一白,颤声问:“谁会上来?”
林广夏冷笑,眼中一片晦暗,反问:“你说谁?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两天小冬每天晚上都来你楼下。”
夭夭惊讶抬眸,脱口而出,“他来我这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他继续冷笑,“你把他魂儿都勾走了,现在来装无辜,有意思吗?”
说话间,两人已合为一体。
他按着门不让关上,电梯上上下下,夭夭的心也跟着起起落落,生怕停在这一楼层,让人看到。
风吹到肌肤上,冷得她浑身直打哆嗦,她央求他关门,被他置若罔闻。
这样的刺激让她身体格外敏感,被他折腾得神魂颠倒。
兴奋到了极致,他似乎趴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但她已经听不太清,唯一的印象就是那双漆黑冰冷的眼,即使在那时候,也依旧深不可测。
不知何时两人转移到窗前,夭夭浑身无力的靠在他怀里,想起他刚才眼中的冷意,心中发寒,不由打了个寒颤。
他撩起窗帘一角,分出一部分注意力放到楼下,手在她肩膀上游走,感受到掌下身体的瑟缩,眸光更深,故意去摸她其他地方,她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全无之前情事过后的依赖放松。
“今天都做了什么?”他含着她手指问。
“没做什么,之前不是说过,小冬能考五百五十分以上就给他送个礼物吗,我就去买了礼物送给他。”夭夭下意识的避重就轻。
如果林广夏没有看到究竟是什么礼物,他听过也就听过了,然而想到那个丑丑的,但是却一针一线做出来的护腕,突然觉得讽刺。
这么多天了,她可连根线头都没有送过自己。
“夭夭,我突然觉得,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林广夏突然开口。
“啊?”她不可思议反问,“你自私?”
“对,或许我让你拖着小冬做错了,你累,对小冬也没什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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